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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明末之征服】(1-5)作者:hongye123456789

2024-03-25 10:31:23



第一部 
  明末,这是一个天崩地拆,山河巨变的动荡时代。外有满清建虏虎视眈眈,内有李闯「流贼」攻城略地,两百七十多年的大明王朝已经进入了生命倒计时。 
  现代屌丝青年王克非,因牛头马面的玩忽职守,被迫附身在即将自杀的崇祯帝身上。 
  内忧外患,血雨腥风中,且看他如何扭转乾坤,玩转天下。杀妻上吊,满清入关?不存在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有,依然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要当就当皇上,要睡就睡娘娘。明末,朕来了!周皇后、张皇后、高皇后、陈皇后、孝端文皇后、高丽王后、袁贵妃、庄妃(大玉儿)、红娘子、陈圆圆、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你们,准备好了吗? 
  本文纯属胡扯,只为搏君一笑!如有雷同,不属意外,肯定是抄你的…… 
              (1)奈何桥上 
  狭窄幽长的奈何桥上,云雾缠绕,青烟弥漫。 
  桥下,深达千丈的忘川河汹涌奔腾、浩浩荡荡,犹如一条条巨龙,奔向西南,流向了虚无缥缈的云踪深处。 
  奈何桥边支立着一口大锅,一位慈祥的老奶奶,不停地煮着一种以「遗忘」为调料的汤汁,边盛碗里边劝导着走来的鬼魂。 
  「喝吧,喝下这碗孟婆汤,不要执着于未了的遗愿,这一世的终结不过是下一世的起点。」 
  足不沾尘的鬼魂们排着队,依次接过孟婆的汤,呜咽着一口饮下。桥下,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吸引着鬼魂们纷纷跳入,开始了一个新的轮回。 
  奈何桥,奈何前世的离别,奈何今生的相见,无奈来世的重逢,也许是一世夫妻的情缘,开始于斯,魂断于此,来世的相见,只是一种重新的开始。 
  …… 
  忽然,一阵悲愤的声音自桥面上传来。 
  「我投诉,我抗议,我要见阎王,还我生命。」 
  众鬼魂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的碗,好奇望去。 
  原来,站在桥上的是一位穿着黑色的正装的年轻人,他步履蹒跚,面容憔悴,黑白相间的眼球中充斥着血丝,似乎仍未从身亡的巨大痛苦中解脱出来。 
  年轻人的身侧,牛头把眼睛瞪大到了极限,马面的脸拉的比驴脸还要长。 
  鬼魂们瞬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咳,咳!」 
  马面喷了个响鼻儿,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 
  「爷呀,你的要求,咱哥俩儿不都是给满足了吗?你的阳寿也已平均分给你的母亲和女儿了。咱哥俩做的是不对,可不是也道歉了嘛,快点儿下去吧,给你
安排个好人家,投胎托生了吧!哥们儿求你了。」 
  「哼!说得轻巧。」年轻人甩了把鼻涕,愤愤地讲道: 
  「老子不但做了天大的好事儿,还活的好好的,你们不给个表扬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的魂儿给勾来了,你说我王克非招谁惹谁了?一个道歉就完事儿了?更
可怜的是我女儿今年才十二岁,老母亲七十了,我死了,她们怎么办?」 
  说着,年轻人又情不自禁,嚎啕大哭,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原来,这个年轻人叫王克非,生前是一名典型的屌丝,辛辛苦苦的打工仔。 
        三年前,美丽可人的妻子跟着一位高富帅跑了,留下一个女儿,以及年迈的老母亲,一起艰难的生活着,日子虽然不富裕,倒也还算凑合着。 
  事故发生在三天前,为了拯救一位跑到马路中央的小女孩,王克非被疾驰的车辆撞进了医院ICU,命悬一线。 
  恰巧,倒霉的牛头马面正着急参加朋友的酒宴,也没有同生死簿上的名字对照一下,就直接把他的魂儿给勾来了。实际上,王克非完全可以拯救过来,人家
生死簿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还有四十年阳寿呢。 
  等牛头马面从酩酊大醉中醒来,才知道抓错了。可时值盛夏,他在人间的肉体已经被快速火化了。 
  这下可捅了篓子,王克非在阴间不依不挠,大声怒斥牛头马面,声称非要把官司打到阎王那里。 
  实际上,牛头马面也确实犯了冥界一项很严重的错误,不经阎王爷御笔涂抹,哪敢私自勾人家的魂儿,这人间还不乱套了? 
  无奈之下,这哥俩想起了私了,他们买通判官,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权利,来满足这位爷的任何愿望,让他接受投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回是回不去了,王克非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他所能争取的,无非是利益的最大化罢了,而现在,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和
女儿了。 
  王克非先是在心里把牛头马面的祖宗十八辈问候了一遍,才咬着牙流着泪说道: 
  「我不但想让她们娘俩儿长寿,还要让她们丰衣足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们……。」 
  「行,那是必须的,以后我们哥俩亲自暗中保护,保证不会让她们娘俩儿少一毫一毛。」牛头一言九鼎的回答道。 
  「哼!当我是傻子吗?」王克非鄙视的瞅了一眼牛头。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现在说得好听,信誓旦旦,等我一走,就当放了个屁,到时候谁来监督你们履行条约?谁又来保证她们?」 
  说着,他指了指牛头的腰间,「这样吧!我也要部你们这样的手机,带影像的,我知道从这里面能看到阳间和阴间的事务。这孟婆汤我是不喝了,留的记忆
常在,也好震慑鬼神,以后隔三差五,我还要看看她们这娘俩儿,瞧瞧你们这所谓的诺言到底飘到哪里去了。」 
  牛头听完以后,顿时心疼的吧嗒吧嗒了嘴唇。 
  这孟婆汤喝不喝倒是小事儿,所谓的记忆,也不过是下辈子伙计朋友们用来聊天扯屁的工具,没人会当真,无伤大雅。只是手机这么贵重的物品?着实有点
舍不得。唉!算了,就送给他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谁让自己有错在先的?勾错魂这件事儿绝不能让阎罗知道,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它恋恋不舍的摘下了挂在腰间的手机,小心的放在手掌里擦拭了几下,才狠下心来说道:「这是阎王爷看我老牛多年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份儿上,才奖
励我的,连老马都没有,这还没用上几天呢。唉!就送给你吧。但你记住,你只能看到她们生活的画面,无法取得联络,阴间和阳间的沟通方式是不一样的,而
且探望的时间极其有限,只有每个月的第一天,你才能得到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权利了,有什么不满和嘱托,你可以发信息给我和马面,上
面有我们的联络方式。」 
  看得出,这哥俩为自己的失误也确实是下了血本儿了。 
  其实,王克非心里也并不愿过多的为难他们,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还没有个错误呢? 
  他接过手机,拨弄了几下,还不错,跟自己在阳间用的的手机很相似,再打开相册,里面呈现出奇奇怪怪的各种人物,男的、女的、美的、丑的,都是些在
等待勾魂的人。 
  对了,怎么没有发现充电端呢? 
  「那是我们冥界用的,要什么充电端?」马面阴阳怪气的说道。 
  「在我们这么高大上的地方,还需要用充电器么?简直是笑话。等没电了,你放太阳底下晒晒就可以啦。话说你老牛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东西,咱老马问你要过多少回了,你都不给。他这刚一提条件,你就准了?是不是咱俩关系不铁?」 
  马面囔囔着,扭头向自己的老伙计质问道。 
  牛头尴尬的傻笑了几声,它摸了摸脑袋,有些惭愧的说道:「兄弟,切勿生气,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这个就先给他,等哥哥下个月发了工资,保证也送
给你部。」 
  王克非瞥了一眼马面,这小子长的横眉竖眼,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地道,比牛头滑多了,要么阎王爷爷不奖励给他部手机呢。 
  也罢!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人都是有生有死的,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存在任何的意义了。只要她们娘俩能过得好好的,也就不枉
费我这一阵争取了。 
  可恨自己的前世浑浑噩噩、碌碌无为,老婆才会跟着别人跑了,否则有她还在,自己何至于如此的牵肠挂肚?如果真有来世,老子定要干出他一番事业,让那些曾经嘲笑、曾经挖苦、曾经背弃过自己的人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他挺直了身子,昂然说道: 
  「那好吧!我还有一个要求。老子来世要当大官,最大的官儿,老子要征服世界,要有很多金钱和女人,还要给那些所谓的富二代、该死的狗官、可恨的奸
商以及那些高高在上、自命清高的人戴绿帽子,无数顶绿帽子。」 
  牛头听完后,牛鼻子差点都气歪了,恨不得立马上去踹他两脚,他娘的,哥还当你是什么好鸟,我呸!别人是伪君子,你是真小人啊,这样的要求谁不想?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这首先,得找个官宦之家,其次还得有夫人怀孕待产,这样的条件好找么?来来往往投胎的人多了,也没见几个能恰巧遇到的。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牛头在心里默念着,终于抑制住了心中的火气。 
  当务之急,是先将这尊大神请走,只是这条件也……,除非,除非让他借尸还阳,穿越时空。对,把安排他到古代去,离得远远滴,谁让他这么多事儿? 
  牛头摸弄着牛角,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好,我们都答应你,当最大的官儿,泡最好的妞儿,就让你做条腾龙,去征服世界、征服娘们吧。」 
  说完,它便郑重的在这条协议的后面打了个对勾。 
  王克非以为,这或许是牛头开了一个小小的幽默,来缓解一下这悲伤与紧张的气氛。其实,不苟言笑的牛头是认真的,这种快乐的滋味儿,他以后还真体会
的无穷无尽。 
  至于其余的要求,他暂时也想不起来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随后双方便在协议上签了字,按上手印,每人一份。 
  「稍等,我还要……」 
  「你下去吧!」没等王克非说完,马面对着他的屁股重重的踹了一脚。王克非顿时身体不稳,坠入了桥下。 
  「啊——」一声惨叫自桥下云层中传来,但很快便归于平静。 
  「老马,你这是……?」牛头抹了把汗,一脸惊恐的问道。 
  马面微微一笑,它冲牛头摇了摇,「走,哥哥,昨日兄弟弄到一坛好酒,我请你去品尝品尝,压压惊!这小子,协议签了,手印按了,还想要啥?」 
  「话虽如此,咱也不能这样啊!再说,孟婆汤他还没喝呢。哎,算了,他下去就下去了吧,但咱哥们刚才答应的,可一定要做到哈!」 
  「行,一切听哥哥的就是了,走……」 
  说罢,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奈何桥。 
  …… 
                      (2)刚来,就让朕上吊? 
  紫禁城,乾清宫。 
  殿外艳阳高照,殿内阴云密布。 
  一群群太监,小宫女慌慌张张的忙里忙外,进来进去。几位手提药箱的宫廷御医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旁侧,尽管只是初春时节,但他们已然汗流浃背。 
  大殿内,舒适宽阔的龙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位身着黄色龙袍,面容略显憔悴的年轻男子,仿佛睡着了一般,任凭周围几位绝色的女子呼唤、哭泣。 
  ……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世人常常为表象所迷惑,生生死死,何时尽?活的同时,已经死了,死亡不过是新生的开始,轮回则是下一个生命体的诞生。 
  此刻,坠落下桥的王克非异常紧张,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只无根的浮萍,在广阔的水域中荡来荡去、随泼逐流,他努力睁大眼睛,周围却是无尽的黑暗,天和地仿佛连成一片,整个世界似乎都成了一张网,若隐若现,却又触不可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女人嘤嘤的哭泣声,由远而近,由弱到强。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都一天一夜了,你这是要吓死臣妾啊!呜、呜。」 
  王克非忽然感到头痛欲裂,浑身酸楚,我这是到哪儿了?应该是投胎了吧,怎么会有女人的啼哭声? 
  他试着睁开了虚弱的双眼,朦胧中,他看到了一丝亮光,晕黄而柔和。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房间内的一切布置古香古色,雕龙刻凤的床榻、金线红绸的绣墩、古朴的香炉还在徐徐涌着檀香。 
  这是哪里啊?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刚要动身,一阵阵剧痛再次袭来,又一次昏睡过去。 
  「陛下醒了,……哎,陛下,王公公,快传御医!」 
  沉睡中的王克非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不停的摇晃着,忍不住又一次睁开了双眼。 
  一张吹弹可破的美丽小脸顿时印入自己的眼帘。美,太美了,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仙子般,美得让人心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身着一件金黄色的凤袍,顺披中分秀发,长及玉臀。头上戴着九龙四凤冠,其上插着一根镶嵌有雪白珍珠的金簪,长长的衣裙遮住了完美的躯体显得面庞光
洁无瑕,酥胸高高耸起,更显得高贵优雅,知书达理。 
  高挺小巧的翘鼻挺立着,修长的睫毛犹如一片森林覆盖在她洁白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尽是复杂神色,有惊喜,有关怀,有担忧,有惶恐,还有几
分幽怨,雍容华贵中更增添了种难以描述的动人神韵。 
  在她的后面,也是一位绝色的女子,体态高挑,丰腴有致,肤白如雪,柳眉如画,圆圆脸蛋儿的人看上去有一点婴儿肥,十分可爱。 
  她头顶盘着高贵的云鬓,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被一根玉钗定住,凸现华美雍容的感觉,一身玫瑰红的凤尾宫装,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衬托得她如初春的嫩芽,清鲜妩媚,愣是比旁边的女子们多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再往后,就是一群小女孩儿了,她们个个眉清目秀,婀娜多姿,年龄都介于二八之间,统一着装且较为朴素,看起来像是宫女服饰,但无一例外,都漂亮的
一塌糊涂。 
  门外,一名发须鬓白的老御医跄跄踉踉的跑了进来,动作十分狼狈。 
  俏丽的女子们赶紧让开位置,让御医坐下,御医动作熟练的抬起王克非的手臂,把了一会儿脉搏,看起来像是大吃一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他又小心的把王克非的手臂放在床榻之上,用被褥盖好,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天佑大明,天佑大明啊!圣上脉搏平稳有力,气息畅通无阻,圣体已无恙。此真乃大明之福,万民之幸啊。」 
  What?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多穿古装的人啊?还都怪怪的,是在拍电视剧吗?怎么也没见导演和剧组人员啊,摄像机也没有。 
  「咳,咳!」王克非终于把忍不住,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这是哪儿呀?」 
  「陛下,这是乾清宫,您的寝宫呀!」绝色女子回答道。 
  陛下?乾清宫?不对呀,自己应该赶去投胎,怎么来这里了?靠,老子不会穿越了吧,还成了皇帝?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王克非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靠,是真的,牛头马面还真够意思。 
  前世中,各种穿越题材的小说,电视剧,几乎数不胜数,但就算白痴,也知道那都是假的,可如今他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一个未知的陌生世界。 
  「快,快拿面镜子来!」王克非紧张的喊道。 
  旁边的宫女不知皇帝要做什么,急忙取来了面铜镜。 
  啊,这是谁,镜子里的人是谁! 
  王克非望着铜镜里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痛哭。 
  「陛下,您怎么了?」绝色女子问道。 
  「噢,没事,我只是有点头痛,现在好了。」王克非装模作样的挤了挤额头,又问道:「那个…,现在是什么年份?」 
  「回陛下,现在是崇祯十七年四月二十四日,农历三月十八了。」 
  崇祯十七年,卧槽,不就是1644年吗?有没有搞错啊,而且已经三月十八了,王克非吓得差一点跳起来。 
  历史上,这一年三月十九日,大明朝行将灭亡,崇祯上吊自杀,真正践行了明朝皇帝「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御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夙
愿。 
  看来自己是附身在明末崇祯帝朱由检身上了,这个倒霉的皇帝,一生可以说充满了悲剧色彩,尽管他兢兢业业,勤勉勤俭,也终究未能力挽狂澜,扶起将倾
之大厦。 
  我特么,这刚来就要死吗?搞什么搞,还能有比这更悲催的没?苍天啊,大地啊,可恶的牛头马面。 
  刚刚还在夸人家讲意气的王克非,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感到欲哭无泪,稍微定了下神儿,向绝色女子问道:「崇祯十七年,那你是……」 
  「臣妾周玉凤呀。陛下,一天一夜了,臣妾好怕,好怕你一直这样睡下去!还好苍天显灵,祖宗保佑,陛下终于醒过来了。」 
  绝色女子紧张的拍了拍胸口,柔情款款的回答道。 
  「皇爷,自皇爷昏迷以来,皇后娘娘衣不解带,茶饭不思,也跟着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一位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孩也跟着说道。 
  原来她是皇后,周玉凤,崇祯的正牌老婆。不,看起来现在是自己的老婆了。 
  史记中记载:周皇后长的天香国色,身材娇小,肤色洁白如玉。 
  古人诚不欺我也。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周皇后,王克非心里一阵感动,多么好的妻子啊,不但人长得顶尖漂亮,关键是还很善解人意,对比自己前世的媳妇,那可真是一个天
上,一个地下。 
  「皇后,辛苦你了。我……呃,朕没事了,你快去休息一下吧,诸位爱妃都去休息去吧,朕还要忙公务。」 
  王克非不敢说太多,说多了容易露馅。 
  其实,随着外面局势的持续恶化,崇祯连日来一直忙于朝政,焦头烂额,经常审批奏折至深夜,累了困了,就在乾清宫小睡,坤宁宫,连同整个后宫,他已
多日没有踏足了。 
  周皇后擦了擦眼泪,起身道:「臣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劝诫陛下,只希望陛下能够保证龙体,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天下万民之福。臣妾告退。」 
  此时此刻,躺在床榻上的王克非,心情十分复杂。 
  如今的大明日薄西山,国内矛盾重重,朝不保夕,关外满清也虎视眈眈,步步紧逼,长达数百年的华夏文明,已开始慢慢走向衰落,曾经万国来朝的巍巍大
明,窘困至此。 
  他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儿啊?人家穿越要么才华横溢,文治武功,诗词朗朗上口;要么天赋异禀,精通制造,能造出长枪大炮,征服世界。 
  我他妈的会什么? 
  论武功,老子不要说学,连架都没打过;论谋略,也就看过三国演义,三十六计都说不全;论制造,老子枪都没碰过,啥原理都不懂; 
  真可谓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就凭这样的能耐穿越,还是在末世,连他自己也认为如果拍电视剧的话都活不了两集,更遑论治国安邦了。 
  他娘的,前世小说看多了,什么系统,什么召唤,都是骗人的,有个毛啊!王克非长叹一声,大好的心情烟消云散,他无奈的捶了一把大腿。 
  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他摸索着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部手机。 
  王克非顿时非喜出望外,他想起了奈何桥上与牛头马面的对话,这俩小子,虽然人看起来不咋地,但说话还是算话。嗯嗯,这是个好东西啊,以后也许会用得着,他满怀着心思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不是王克非不愿意玩儿上一会儿,实在是没有心情。大军压境,兵临城下,按照历史的轨迹,明日就轮到他上吊了,一想到这些,他不禁感到自己脖子凉飕
飕的,连菊花都隐隐作痛。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是默默忍受命运之矢石,还是挺身反抗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除净尽? 
  毫无疑问,傻子也会选择后者,没人跟生命有仇,想要活命,必须得好好的动动脑子。 
  王克非试着从床榻上坐起。 
  一名身着蟒袍,白面无须的老太监赶紧颠颠的小跑着进来,看模样他四五十岁,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皇爷,您醒了,老奴这就叫人伺候您更衣!」 
  说罢,老太监朝外面招呼了一声,两个容貌秀丽的宫女踱着碎步走了进来,来到近前翩翩施礼:「奴婢伺候皇爷穿衣!」 
  古代的衣衫穿起来比较繁琐,尤其这龙袍,龙冠,不得不说小宫女们心灵手巧,几分钟后就给自己穿戴整齐。 
  王克非心想:眼前这个太监,应该就是王承恩了吧,司礼监秉笔太监,历史上唯一一个陪同崇祯上吊的人。 
  「那个……王承恩。」,他试着叫了一声。 
  老太监一愣,「老奴在,皇爷有何吩咐?」 
  看这老太监的反应,崇祯皇帝应该不是这样称呼他的。 
  「朕饿了,给朕弄点吃的。」 
  「奴婢遵旨!奴婢这就让人去御膳房准备点儿上好的燕窝粥。」老太监看着皇帝的身体确实无恙了,满脸欣喜的回应道。 
  不多时,用翡翠的碗盛着一小碗燕窝粥就送到。 
  小宫女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匙子,用嘴巴吹了吹着粥上的热气,便往王克非嘴上喂去。 
  「朕自己来,没事了,都回了吧。让朕静静。」 
  王克非还是带着后世的思维,对于吃喝拉撒都有人服侍,略略有点不习惯。 
  「那个…,大伴儿,3月18了,闯贼该围城了,那杜勋还在吗?」他边吃,边试着用崇祯的口气问道。 
  「回皇爷,昨日众臣吵作一团,您始终拿不定主意,加之又在朝堂上昏过去了,那杜勋等候不着就回去了。」王承恩伺候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原来,历史上三月十八日,李自成打到彰义门外,派人向城上喊话,赶快投降吧,不投降就攻城。他派进北京城谈判的人便是杜勋,杜勋之前是明廷的尚膳
监掌印太监,深得崇祯皇帝的信任。 
  李自成的条件是:割让西北一带给李自成,分国而王。而且大顺军这一路子上耗费巨大,得让皇帝出点血,给犒师银百万两。作为回报,大顺军可为朝廷内
遏群寇,外抵辽藩。除此之外,为了安全着想,李自成这个王爷就不用来北京朝觐崇祯了。 
  这样的条件,当然很苛刻,但相比直接灭国,怎么看都更划算一些。 
  崇祯也觉得这个条件可以商量,但是,他又觉得堂堂天子接受一个农民的如是条件,极没有面子。所以,他不好意思说「成交」。 
  沉默片刻,他将球踢给了站在旁边的大学士魏藻德,询问他的意思,希望能得到当朝首辅的同意,自己也好顺坡下驴。 
  魏藻德听了崇祯的问话,马上跪下,一言不发,顿首而已。 
  当然,魏藻德之所以不给崇祯背黑锅,是他怕,因为历史经验告诉他,皇帝生性多疑善变,刻薄寡恩。在这种时刻,背上如此丧权辱国的黑锅,将来永世不得翻身,轻者丢官弃爵,重则秋后算账,身首异处。 
  崇祯皇帝迟迟等不来想要的结果,顿时气得掀翻龙椅,血压升高,晕了过去。谁料,一不小心被着急出手牛头马面李代桃僵。 
  对于这段历史,王克非还是知道的。 
  只是现在杜勋走了,相当于与李自成的谈判破裂了。夜间,闯贼将攻入北京,19日凌晨,李自成就将进入紫禁城。 
  然后,就轮到自己杀妻女上吊了。 
  唉!这世界,我来了,又要走了吗?多么美丽的皇后,还有贵妃,我连手都没捞着摸一下,就要去上吊自杀,这他么也太憋屈了。再轮回到阴间,牛头马面还会认账不?这小子们都不讲武德,临走还得踹我一脚。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动起来,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机会,也要搏上一搏。此刻王克非也没有了别的想法,先考虑着如何保命吧。 
  他急忙放下燕窝粥,回顾了一下历史,闭上眼睛,静静地思索起来。 
  王克非十分清楚,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知道历史的走向,那么作为流寇,李自成真的想灭了大明王朝吗? 
  答案未必。 
  他老李曾经说过一句话,「陕,吾之故乡也。富贵必归故乡,即十燕京未足易一西安。」那意思是:还是老家好,十座北京城也赶不上一个西安。这跟楚霸王项羽的「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同出一辙。 
  可见,他的理想也就是风风光光、出人头地,其心里还并没有非要改朝换代的的坚决意愿。当然,后来之所以灭了明朝,也是一步步迫不得已的结果。 
  在李自成的心中,崇祯至少是个值得敬佩的好皇帝。他和皇后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上朝时总小心翼翼怕把打补丁的袖口显露出来;每天批阅奏折通宵达旦,
彻夜不眠;每顿饭三素一荤,且不喜酒色。 
  无论用什么眼光进行看待,崇祯都符合好皇帝的形象。 
  「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李自成不但公开说崇祯还算是个不错的皇帝,还把明朝即将灭亡的责任推给了所有的官僚士绅,对崇祯报以同情的态度。后来,即便是俘获崇祯的三位皇子,也礼遇有加,并封太子为宋王。 
  可以说,他老李向明廷提出这样的和谈条件,决不是因为他一时心血来潮,而是除了自身固有的军事压力以外,也是受封建小生产者的狭隘眼界和沿袭千年的忠君爱国思想所束缚,真心想和皇帝和谈。 
  …… 
  想到这里,王克非不禁内心狂喜:答应,必须答应啊,崇祯傻帽,区区一个西北王算什么,那还不是皇帝玉玺盖个章,一道圣旨而已? 
  你看人家唐玄宗,只要能逃跑活命,哪怕让手下人杀了他最爱的小美人杨贵妃也在所不惜,丢脸虽然丢脸,但人家唐朝后来还不是延续了百余年? 
  面子值几个钱? 
  一切以大局为重,过分的纠结,真的会贻误大事儿。 
------------------- 
             (3)生存OR死亡 
  可惜,前世崇祯皇帝面对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依然愚蠢的选择了拒绝,迫于无奈的李自成只得挥兵攻城,从而结束了明王朝。 
  现在轮到王克非面对了,他可不打算走这么一遭儿。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作为一个穿越者,如果明知道故事的结局,还被赶鸭子上架,怎会不被人笑掉大牙? 
  当前,最急迫的任务就是抓紧与李自成建立联系,恢复谈判,该封王封王,该封侯封侯,先稳住大军再说,账以后慢慢清算。 
  当然,也绝不能放弃备战,以上仅仅是自己的推测而已,谁知道他老李是不是真的垂诞这皇位? 
  非常时期,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用。 
  可眼下派谁去闯营联络呢?自己初来乍到,两眼一抹儿黑,唯一能用的似乎就只有王承恩了。 
  王克非感到很内疚,这可是件出力不讨好的活儿,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啥脏活累活都让人家老王去,似乎是有点欺负老实人了。 
  可是没法子,等过了这段艰难时期,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他。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喝了一口水,低声问道:「大伴儿,你跟着朕几年了?」 
  「回皇爷的话,老奴十四岁进宫,至今已有五十年,自皇爷被赐封信王后就一直跟着皇爷,算来三十四年了。」 
  王承恩弯腰接过杯子,伺候着回答道。 
  「三十四年了,一万多个日日夜夜,大伴儿,辛苦你了。如今天下虽大,却已无你我容身之地,虽有满朝文武,但值得朕相信的,只有大伴儿一人了。」 
  王承恩热泪盈眶,他是看着崇祯出生而且陪着他长大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升华为父子般的感情。 
  崇祯帝每天通宵达旦,兢兢业业,工作很认真,20多岁头发就全白了。王承恩看在眼里,泪在心里,他是多想为崇祯排忧解难啊。 
  奈何,自己只是一个阉人。 
  「皇爷,事已至此,全是天意,皇爷乃一代明君,老天若还有眼,必护佑我朝度过此劫。」 
  王承恩含着热泪,回答道。 
  「大伴儿,你知道朕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吗?朕去了天庭,见到了太祖皇帝,太祖皇帝训斥朕,为君之道要懂的张弛有度,进退自如;要懂得以退为进,适时变通;要懂得逶迤而行,徐而图之。太祖皇帝质问朕,李闯仅仅是要一个王爷而已,为何不肯答应?这皇家的脸面和大明社稷江山孰重孰轻?朕汗颜啊!」 
  王克非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大言不惭的编织着各种谎言。 
  「大伴儿啊,朕想通了,李自成想要封王,朕答应他,朕封他为秦王,领地陕西,不交税,可养兵,无需觐见,世袭罔替。另封他的夫人为一品诰命。朕想与李闯秘密谈判,如果没有朝臣的阻力,成功的把握会大一些,可眼下的文臣,没有朕可以相信的人,大伴儿,你愿意为朕去闯一闯那龙潭虎穴吗?」 
  王承恩赶紧跪倒在地,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垂泣道: 
  「皇爷,老奴愿去,能替皇爷分忧,是老奴的福分,只要皇爷安然,即便是拼的这把老骨头,又有何妨。」 
  王承恩是发自内心的,他不为名,不为利,忠心耿耿,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崇祯已非彼崇祯了,躯壳还是那副躯壳,灵魂却已经是一位来自几百年后的年轻的灵魂。 
  「大伴儿,快快起身。联络要秘密进行,不可透漏一点风声。朕已得到情报,闯贼今夜就要攻城,像魏藻德、张缙彦、洛养性、王德化之流必将必降,城是守
不住的,朕手里无兵,所以你必须即刻动身,告诉李闯,朕答应给他封王,手下将领,皆可封候拜将,只要他肯退兵,朕的圣旨即刻就到。至于金银军资,给朕
三天时间,朕给筹备。」 
  其实王克非哪有什么情报,他所得到的信息全部来自于后世的记忆,崇祯时期的锦衣卫和东厂系统基本都瘫痪了,眼睛和耳朵没了,这也是明朝加速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伴儿,这趟出使,仅你一人前往,你要让李自成相信朕的诚意,也要让李自成明白,一个小小的宁武关都能让他损兵折将,况京城乎?告诉他,朕这里尚有数万军队,各地勤王大军也正在赶来,真打起来,他不见的胜利。然作为大明的子民,朕实不忍心再让生灵涂炭,故准许他提出的条件。另外,你自身也要注意安全,不要惹怒贼寇,应该无恙。一旦大伴儿遭遇不测,黄去路上稍等,朕随后就到,咱爷俩结伴而行。」 
  王承恩早已痛哭流涕,他连连叩首,哽咽道:「皇爷,老奴谢皇爷信任,老奴死不足惜,能为皇爷效忠,老奴这辈子值了!」。 
  王克非看着满头白发的王承恩,心里顿时一阵酸楚,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 
  王承恩虽然是个阉人,被绝大多数人心里所鄙视,但他确用他的行动告诉世人,阉人不缺忠义和气节,比某些读圣贤书,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文人强之万倍。 
  他赶紧上前,将王承恩扶起:「大伴儿,辛苦了,带上点珠宝礼物,朕等你回来。」 
  「唉,多谢皇爷牵挂,老奴即刻动身,请皇爷静候佳音。」说罢,王承恩抹了把泪水,慢慢退出了大殿。 
  崇祯啊,这是你留给我唯一有用的遗产。 
  …… 
  王克非的另一项举措就是临阵换将,这也是作为联络失败的备招,一旦李自成狮子大开口,或压根就拒绝谈判,今夜必将攻城。 
  其中德胜、阜城、宣武、正阳、朝阳等门都将不战而降,甚至引领闯军入城。 
  前世的书没白读啊,知彼知己,方可百战不殆,既然清楚历史的走向,就应当做出一些改变。 
  当务之急,是将这些降将全部撤除,换上前世自杀殉国的忠义之臣,这些人或许不是武将,不懂得行军布阵,但好在只是守城作战,只要有一颗坚定的心,看见敌人爬上来,指挥大军往下打就可以了。 
  北京本来就城高水深,自古就是兵家重地,还是经营了数百年的都城,一旦决意抵抗,相信农民军一时也难以攻破,只要相持数日,各路勤王大军早晚会来。 
  想到这里,王克非冲身边的小黄门吩咐道: 
  「去!传朕旨意,宣成国公朱纯臣,兵部尚书张缙彦,太监王相尧,张永裕,曹化淳,曹化成,王德化乾清宫觐见,就说,嗯,就说让他们速来宫中领军饷。
另外,也宣户部尚书倪元璐、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以及太子过来。」 
  王克非担心,虽然自己名头上还是皇帝,可军队现在已经失控,要是这帮兔崽子不来怎么办,只有用他们最喜欢的银子来「请君入瓮」了。 
  「奴婢遵旨!」小黄门领了旨意后匆忙离开。 
  仅仅过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张缙彦曹化淳等人便纷纷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瞧他们的表情,两眼放光,摩拳擦掌,看来银子的作用还真好使。 
  王克非没时间和他们废话,直接吩咐殿两侧的大汉将军将他们拿下。 
  众人懵逼了,搞不清皇帝唱得是哪一出,不按套路出牌啊。 
  「陛下,这是为何?微臣所犯何罪?」兵部尚书张缙彦一脸惊恐的问道。 
  「为何,你们自己清楚,朕对尔等是如何信任,尔等竟大逆不道,勾结贼寇,通敌卖国。置朕,置国家,置社稷苍生于不顾,真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拉出
去,就地处决。」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祖上曾战功赫赫,陪同太祖成祖皇帝打下了盛国的江山,现已世袭九世、十二位,两百余载,始终对皇家、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
可鉴呀,陛下!」 
  朱纯臣说的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配合他坚韧的面庞,很难想象作为一位功勋之后,他的表现竟然是如此卑鄙无下限。 
  前世崇祯其实对朱纯臣一直恩遇有加,不但委任他总督京城兵马,甚至还写好了遗书,令他带领着诸位大臣辅佐太子,以图有机会挽救江山社稷。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崇祯帝对于朱纯臣还是非常信任的。 
  但事实证明他看错了人,被寄予厚望的成国公朱纯臣不但主动向李自成献出齐化门,甚至还与陈演等率百官劝进,希望李自成早登帝位,以成为拥戴有功之
人,在新朝谋求自己的荣华富贵。 
  但或许是天日昭昭,住进了皇宫中的李自成在文渊阁的桌子上发现了崇祯帝写下的那一份诏书,最恨叛臣的他立命将朱纯臣拿下并抄没家产,并在三日后斩
首。 
  这位成国公最终也没能逃过家破人亡的下场。 
  王克非长叹一声。 
  「说得好,功必赏,错必罚。成国公自朱将军始,已世袭九世,十二位,皇家也对得起朱公的在天之灵了。尔等不肖子孙寸功未立,已独享其成两百余载,
如今国家危难,强敌当前,尔等竟假借大义之名尽行欺世盗名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爷,皇爷饶命,奴婢冤枉啊,奴婢们一直都对皇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呀,皇爷!」一群太监犹如死了爹娘似的哭瘫在地。 
  「哼,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话怕是李自成也收到了吧!一群跳蚤小丑而已,安敢欺朕?作为外臣,他们投降,想用朕的脑袋来换取他们的富贵前程,尚情有可原。可你们这些狗奴才身为朕的家臣,竟也不懂得忠君报恩,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简直丧尽天良。朕也是瞎了眼,居然养了一群白眼狼,险些误了朕的
大好江山。拖下去!」 
  王克非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如狼似虎的大汉将军们一拥而上,像拖死狗一般的拽了出去,任凭他们喊破了嗓子。不一会儿,便有卫士端着七颗血淋淋的人头前来复旨:「启禀万岁,反贼已伏诛,请陛下过目。」 
  「不必了,将逆贼的头颅悬挂城门示众,尸身喂狗。」 
  前世崇祯虽然失败了,吊死了自己,但他却是个值得尊敬、值得同情的皇帝,至少输得坦坦荡荡,没给祖宗丢脸,总比那些被掳去北国放羊的宋徽宗,或那连
自己的夫人也保护不了的李后主,只能弄些「一江春水向东流」来自我安慰的亡国之君要好得多吧。 
  崇祯,这些人可是让你殉国的最直接凶手,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吧。哥们借用了你的躯体,也对得起你了。 
  王克非又瞟了一眼大殿内矗立的锦衣卫指挥使。 
  骆养性,锦衣卫世家出身,官二代,根红苗正,其父骆思恭,万历末年到天启二年的锦衣卫指挥使,因不肯党附魏忠贤而被田尔耕所取代,后来病死。 
  对于洛养性这个人,史料对他褒贬不一,甚至更偏向于褒,贬主要是因为他投降了清廷,但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而且,他的能力也是有一些的,正史中,周延儒的事还是他举报才曝光出来的。 
  本来王克非也想将他处死的,然后由死战崇文门的锦衣卫同知李若链来担任指挥使。 
  李若链,办事一向得力,且风评极佳,颇有英雄气概,是锦衣卫中的道德标杆。但他已年过六旬,且性情过于刚正不阿,有些事不太懂的变通。 
  王克非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而是一个忠心的伪君子,类似于魏忠贤的角色,专替自己办坏事,这个角色,李若链绝对不行。 
  相比之下,洛养性则性格警敏的多,不但善于察言观色,还喜欢揣测皇上意旨,对于这样一个人,只要能抓紧他的小辫子,不时敲打敲打,倒或许可以控制。 
  想到这里,王克非冷笑一声道: 
  「锦衣卫指挥使何在?」 
  「启禀万岁,微臣在!」 
  骆养性当然不清楚王克非心里的小九九,他以为皇帝有旨意要下给自己,赶紧跪地恭听皇上的旨意。 
  「骆指挥使,在你的心里,一定充满了疑问,朕是如何知道他们这群人成为叛逆的,是否?锦衣卫在你的手里不是都成为聋子和瞎子了吗?」 
  皇帝的语气很阴沉,任谁都听的出里面蕴藏的怒火。 
  骆养性也听的冷汗直冒,双腿不停的打颤,他连连磕头,惶恐不安的启禀道: 
      「回万岁,微臣愚钝,不敢妄猜圣意,臣,臣该死。」 
  王克非心中暗笑,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对付你们这帮狗兔崽子,就该得脸皮厚些,无所不用。做皇帝不能太崇祯了,一板一眼,君子翩翩,这样很容易被群臣给道德绑架,得耍点手段。 
  他假装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狗东西,你且起身来看,这是什么。」 
  洛养性却不敢站起身来,他微微抬头,只见皇帝手里拿着一个小玩意儿,闪闪发光,十分精致,却不知是何物。 
  「朕昨日昏睡一日,群臣皆知,可凡夫俗子岂能窥得其中奥妙?告诉你也无妨,朕去了趟天庭,拜见了太祖皇帝。 
  如今的大明,千里江山狼烟起,烽火燎原白骨驱,朕却束手无策,实有愧于列祖列宗,有愧于北方的子民。在天庭,太祖皇帝告诫朕,君非亡国之君,臣皆
亡国之臣,诸臣皆可杀。 
  故,太祖皇帝赐朕一宝物,此物专收朝中奸佞之魂魄。」 
  王克非一边信口开河的胡编着谎言,一边打开了手机相册。 
  「这里面的人,皆由太祖皇帝钦点,魂魄均已被吸附,即使朕不杀他,三日之内,其魂魄也将被牛头马面带走,药石无救,包括朱纯臣、张缙彦等。当然,也包括你,天庭的罪诏书中写得清清楚楚,你也将会向闯逆甚至建虏投降,其节操甚至不如一风尘女子,此乃朕亲眼所见。」 
  其实,王克非早已偷拍了他们的照片。 
  骆养性大惊失色,他哪里知道这是拍照,只见里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不就是张缙彦曹化淳他们和自己吗? 
  俗语讲: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 
  又岂止是张缙彦等人,他自己也早想好了,这仗打得过便打,打不过立马投降,这年头儿没钱没响,谁愿去给皇帝卖命啊? 
  头顶三尺有神灵啊。难道,这是要遭天谴吗? 
  骆养性瑟瑟发抖,汗湿衣背,他躬身低首,以额头触地,不敢接言。 
  「哼!作为奸佞之臣,你以为尔等死就死了?一了百了?你们的魂魄将会进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太祖皇帝成仙之际亲设三司,奖罚分明。及为忠
善者,会尽早脱胎投生,甚至投身仙界。作奸犯科者,其灵魂将遭到拷问,所受之苦,不亚于生前之凌迟。」 
  「朕在天庭,亦见到了你父,你的父亲任过锦衣卫指挥使,忠肝义胆,嫉恶如仇,本想如此忠臣,理应位列仙班,奈何因你这个儿子忤逆不孝,卖主求荣,你父亦遭牵连,至今尚不得瞑目。」 
  王克非一句一言,慢慢吞吞,每一字都仿佛在洛养性心里烙下烙印。 
  他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地砖上,终于承受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大殿之上,伏地痛哭。 
  「父亲,孩儿不孝,让父亲受苦了。陛下,请圣上赐臣一死,臣无颜去地下见老父!」 
  Yes!目的已达到,杀人不过头点地,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王克非要的是诛心,要的是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哀莫大于心死,肝肠雨断,心服口服。 
  这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不但是前世,也是今生最为有效的处事之道。 
  他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道:「也罢,洛养性,朕本该遵从天意,将你处死,然朕实不忍心你父再度伤悲。朕可以回禀太祖,念在你父忠臣之面,暂且留你性命,以观后效。当然,如若尔再生异心,阳奉阴违,朕杀你个二罪合一,亦不迟!」 
  骆养性趴在地上,泪流满面,他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匍匐着爬到王克非脚下,抱住双腿,抽泣回道: 
  「陛下,微臣有罪,罪该万死,微臣世受皇恩,对不起圣上的信任栽培,臣发誓:从今以后洗心革面,愿为圣上粉身碎骨,万死不辞,以报圣上之君恩浩荡。」 
  王克非满意的点了点头。娘~ 希匹,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个现代人,要是还玩不过你们这些猴子,那岂不是太给穿越的丢份了! 
  「骆养性,朕欣赏一个人的能力,更在意的是一个人的忠心!朕可以留你性命,也可以让你尸骨无存,现反贼朱纯臣等人已授首,你的脑袋,怕也不怎么结实,这前车之鉴,汝好自为之。否则,就算朕于心不忍,太祖皇帝,也绝不会留你性命的。」 
  「臣谢万岁教诲,谢太祖皇帝不杀之恩!臣定当谨记在心,从今以后,生,护大明之基业,死,亦乃忠魂义鬼!」 
  说罢,骆养性又郑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既然你有悔悟之心,那就好好做事。朕听其言,更要观其行!现在就给你一次赎罪机会,去抄了这帮反贼的家,少一两银子,朕拿你是问!去吧!」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告退。」 
  骆养性战战兢兢的起身站好,退去了乾清宫。 
  …… 
  「倪爱卿!」 
  「老臣在!」 
  户部尚书倪元璐闻讯后赶紧出列,跪地听旨。 
  「倪爱卿,户部库房现还有多少银两?」 
  「回万岁,户部存银已不足十三万两!」 
  倪元璐是个清官,说起话来一板一眼,他虽然知道崇祯皇帝现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但这种危机关头就不能顾及个人安危,既然皇上让自己掌管天下钱粮,那自然要实话实说。 
  十三万两,暂时够用了,在明朝末期,普通士兵的军饷也大概是每年20两,折合每月1。7两,现有守城官兵连同锦衣卫约1。5万人,每月需支出约两万五千五百两。 
  王克非点了点头。 
  「拟旨!原兵部尚书张缙彦,成国公朱纯臣,太监曹化淳,王德化等人卖主求荣,投敌叛国,现已伏诛。 
  命兵部侍郎王家彦暂代兵部尚书之职,协同司礼监王承恩指挥军队。调刑部右侍郎孟兆祥,统领德胜门;大学士范景文统领正阳门;左督御史李邦华,副都
御史施邦昭统领阜成门;兵部郎中成德,兵部员外金铉,统领广安门;锦衣卫都指挥王国兴,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统领宣武门;左都督文耀,副兵马司姚成,统
领朝阳门。 
  另,各守城官兵,发放两个月银响,敌退之后,所欠银响,全额补足。守城期间,退敌一次,全军赏银五千两。 
  宣驸马巩永固,顺天府知事陈贞达,召集各府家丁,民壮,衙役,作为预备力量,负责维持社会治安,并随时支援各城门。 
  诸位臣公,将士们,应以守城为己任,精诚团结,尽心尽责,凡有趁火打劫偷盗抢劫者、散布谣言惑我军心者,有令不从畏敌避战者,逃兵,无论何人,就地正法,无需上奏,钦此!」 
  刚刚放下屠刀的王克非,一气呵成,任命完毕。 
  也是没办法,后世某党说得对: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 
  「倪爱卿,这分发银响之事,就由爱卿陪同太子去办吧,太子年龄也不小了,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作为一个国家的储君,是时候为朕、为国家、为社稷贡献一份力量了。就由太子代朕登城,慰问守城将士,太子可有信心办好此事?」 
  太子朱慈烺挺起胸膛。 
  「父皇,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全力以赴,不负父皇之厚望!」 
  「陛下圣明,老臣定会陪同太子殿下办好此事,臣亦认为只要君臣同心,将士勇猛,誓死捍卫,逆贼就绝无进入北京城的可能!」 
  倪元璐也拱手回答道。 
  王克非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太子年少,倪爱卿要多多费心,最好自户部之中选得利之人,亲手发放到官兵手中,免得再有蛀虫从中贪腐!」 
  「陛下所言极是,古人云: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微臣定会择选廉洁清正之人,相互监督,相互制约,保证每一两纹银都足额及时的发放到将士们手中!」 
  「爱卿辛苦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儿臣告退!」 
  倪元璐和朱慈烺双双叩首后,起身退出了大殿。 
  …… 
  安排完一切,王克非便端坐乾清宫,静静地等待着王承恩的归来,这是备受煎熬的时刻,谁也不敢肯定李自成会不会答应,没有历史可以借鉴,他只有在心里不停的祈祷: 
  太祖成祖啊,赐予我力量吧!不为我,不为崇祯,也为了你朱家的大明江山,为了那满清屠刀下的千百万黎民百姓。 
  今若能逃此大难,我王克非保证还你一个巍巍大明。 
  直到傍晚时分,城门才开了一道小缝,一个身影跑了进来,几乎百米冲刺般的冲向了乾清宫。 
  他先是挥退了门口的当值侍卫,又将殿门关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跪倒在王克非面前。 
  「哦?大伴儿回来了,慢一点儿,赐座!」王克非赶紧吩咐贴身小太监拿来椅子,让王承恩坐下。 
  「老奴不敢,在皇爷面前哪有老奴……」 
  「坐下,这是圣旨,你们都先出去,大伴儿,快给朕说说。」王克非一边把小太监赶出去,一边急不可待的问道。 
  王承恩突然大声抽噎起来,「皇爷,老奴不负圣意,出使闯营,顺利而归呀,李自成已同意谈判,明天将派出使者进宫详谈……」 
  听完王承恩的陈述后,王克非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大明江山至少今夜不会失去了,由于自己的到来,历史还是被部分改写了。 
  明天,将会是最关键的一天。 
  …… 
  忙活了一日,天已渐黑,是该向崇祯老婆交作业了。 
  只是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第一天就睡人家的老婆,是不是不太好?虽然自己是合法的占据了崇祯的身体。 
  可一想到周皇后那长得玲珑小巧的脸蛋儿,头发如黑玉,双眸如秋水,皮肤简直比丝绸还光滑,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王克非呼吸都加重了。 
  这样不好,禽兽之举!只是这妹子已经够惨了,需要朕的关怀啊! 
  怀着「内疚」的心情,王皇帝挪步迈向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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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美丽周皇后 
  坤宁宫。 
  仅点着几支红蜡烛,显得有些昏暗。 
  墙角香炉内焚着一炉檀香,青烟细细,香甜幽幽,屋子里昏暗的烛光闪闪烁烁,温馨而又孤独,这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就是皇后的寝宫,简约而朴素。 
  崇祯即位这些年,非旱即涝,鼠疫横行,边关告急,流民四起,崇祯几乎当尽所有家产,也只是杯水车薪。 
  皇后周玉凤出身贫寒,仁心贤德,即使身为一国之母,也始终保持着平民本色,掌管后宫之后,她常常身穿布衣,吃素食与皇帝一起勤俭节约,她不但将自己的陪嫁全部捐做军费,还削减了宫中不必要的花费,一切女红,纺织之类的事务,都亲自动手,即使逢年过节大臣命妇们入朝参贺,她所给的赏赐完全按照礼节规定,从不滥加施予。 
  崇祯是幸运的,遇见了温柔贤惠,美丽端庄的周皇后,两人如漆如胶二十载,情深意笃;崇祯是悲情的,身为皇帝,他无法守住天下,身为丈夫,他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女。 
  如果他们只是一对平凡夫妇,美好初遇,甜蜜相恋,过着平凡不失幸福的生活,那么也许二人就能不负如来不负卿,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惜,他是皇帝,身为九五至尊,尽管他勤勤恳恳,呕心沥血,一生为国家奉献自我,终究也未能力挽狂澜。 
  1644年3月19日,李自成攻陷紫禁城,周皇后领命回到坤宁宫,自缢殉国,终年33岁。 
  一个多么凄凉,而又如此完美的女人。 
  春去百花暗自悲,红叶何忍花埋骨,可以想象,当年崇祯流着泪对周皇后说「如今大势已去,不可挽回,你是一国之母,绝不能受辱,还是尽快自尽吧」,
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悲痛,有多么的不舍。 
  王克非站在门口,细细的品味着一切,想想自己后世跟别人跑了的妻子,他有些羡慕崇祯,拥有一位如此忠贞,如此完美的老婆。 
  值班宫女看见皇上来了,急忙赶过去欲迎驾,王克非轻轻地一摆手,「嘘!」
示意宫女们退出,不要出声。 
  他踱步迈入室内,房间内早有宫女准备好了浴桶及温水,水面上漂着各色各样的玫瑰花瓣,显得温馨而又娇嫩。 
  周玉凤并没有听见王克非的到来,她背对着王克非,轻柔的摘下头戴的龙凤珠翠冠,放在身边案子上,又缓缓地脱去身上的霞帔、红罗长裙,举手投足间,
有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鲜红的裹胸将她的胸部包的圆鼓鼓的,严丝合缝却又露出了白皙双峰间的浅浅乳沟;光洁细腻的小腹上没有一丝丝赘肉,平滑如玉;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每一道线条儿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 
  她一双玉手,缓缓地伸到了自己头上,轻轻一拨,将别住头发的玉簪拿出,瀑布般乌黑的头发瞬间泻了下来。 
  这一刻,王克非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闭月羞花,什么叫沉鱼落雁。 
  摇曳的烛光微微的跳动着,映着她那玲珑凹凸的雪白胴体,若隐若现。俗话说「灯下看美人,美人美三分」,因为烛光的晕染,让周玉凤产生一种别样的美。 
  王克非看呆了,身处两世,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是堂堂的大明帝国国母,崇祯正宗的老婆,这可是皇帝的女人哪。 
  啊不,现在应该是自己的老婆了,一想到很快就将与周皇后游龙戏凤,王克非不禁怦然心动。 
  他屏住呼吸,轻轻地走上前,从背后猛地一把揽住周玉凤。 
  一瞬间,仅仅一瞬间,他便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要么人人都相当皇帝,这美妙的感觉,太
他妈的腐败了。 
  周玉凤被突然袭击,「啊」的惊叫一声,回头看见是皇帝。 
  「陛下,你怎么来了?臣妾见过陛下!」周玉凤转身欲盈盈跪拜。 
  王克非连忙托住瘦弱的身子,并在她肌肤胜雪的脸庞深情款款的说道:「玉凤,随意点,朝堂上的礼节受够了。朕不喜欢繁文缛节,简单生活,简单人。」 
  周玉凤小鸟依人般地点了点头,她偎依在自己丈夫怀里,像个新媳妇似的,心突突的乱跳。 
  在外人眼中,崇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杀伐不断,刻薄寡恩;可面对自己的妻妾时,他却是十足的好男人,充满着爱和温柔。 
  「玉凤,这些年辛苦你了,朕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轻轻的揽着她,把脸贴在周玉凤润白硕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的嗅着她的香软气息。 
  「臣妾不苦,只要有陛下在身边,臣妾就不苦!」 
  她的声音,甜而不腻,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那双美眸宛似一潭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的万种风情。 
  王克非痴迷的盯着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手不能抑制地,缓缓地向上滑去,轻颤的抚上了周玉凤那双圣洁娇挺的雪白的玉乳,隔着胸衣将其扣在掌心,
轻轻地抚摸着…… 
  不愧是皇后呀,每一寸肌肤享受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保养,都已经是33岁的人了,肌肤却如同少女一般,柔滑粉嫩。 
  他用手指来回的拨弄着挺立的乳尖,这一对玉乳捏起来就像果冻一般,既有着少妇独特的丰盈圆润,又有着类似于少女的柔软弹滑,无论怎样揉捏都能弹回
到原来的形,令他爱不释手。 
  「凤儿,时辰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玉面娇人就在怀中,王克非感到时不我待。 
  「陛下,臣妾伺候陛下宽衣。」 
  周玉凤转过身来,缓缓的解开他身上的腰带,卸下头上的冕冠,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了下来,她滑嫩的小手,犹如一对小精灵,掠过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种感觉,就仿佛和煦的春风拂过的沉睡的大地。 
  「啊!」 
  周玉凤一声娇呼,将王克非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原来自己已被脱得精光,坚挺壮硕的阴茎正昂着头,仿佛一条傲视群雄的巨龙,带着血红色,俨然不可一世的向身前的佳人示威。 
  周玉凤羞赧的捂住了脸,她不敢看,也不敢相信,自己夫君的龙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壮硕,这么雄伟,夫妻之间十几年的相濡以沫,自己丈夫的特征她还是知道的。 
  想来…,是因为夫君已多日未行床第之事了,不然怎会如此? 
  她的一张俏脸瞬间滚滚晕红。 
  王克非也没有犹豫几秒钟,他一手揽住周玉凤的腋下,一手托住她的玉腿,轻松地抱了起来,然后像王子抱公主一样,快速的旋转起来。 
  周玉凤醉了,她像一个小女生,把脸紧贴在王克非怀里,享受着如同少女般的浪漫。这种浪漫,就算没有甜言蜜语,没有玫瑰花,也足以让人永生难忘,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幸福过。 
  丈夫似乎变一个人,变得那么英俊,那么潇洒,还那么强壮,细细看来,夫君少了份书卷气,多的是男子汉的豪气。 
  伴随着周玉凤的娇呼,王克非终于将她放在了床上。 
  大明朝最尊贵的女人,就这么玉体横陈在自己寝宫的座榻上,犹如—座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让人忍不住想要扑去,一亲芳泽。 
  王克非俯下身子,细细的欣赏着,就像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丝瑕疵,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彷彿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丰硕尖挺十分完美,如同熟透了的水蜜
桃般诱人无比,褐红色的蓓蕾婉似一点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盈盈一握的小细腰,细而柔,柔且韧,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完美的线条再继续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妙到极致。 
  她的双腿贴的严丝合缝,一如雪白双峰间的浅浅沟壑,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他轻轻地将周玉凤的双腿掰开,大明皇后那神秘的禁果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纤细的玉腿,光滑的粉臀,还有那片如同芳草地一般柔软而茂盛的阴毛,上面星
星点点的粘着一些从蜜穴中成熟女子的幽香的花蜜,煞是诱人。 
  「陛下,别看了,丢死人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臣妾…日后还如何统领后宫?」 
  周玉凤捂着绯红的脸蛋儿,一双剪水双瞳渐渐变得目光迷乱,迷人的樱桃小嘴欲言又止,扭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到枕头被褥下面。 
  「你是朕的皇后,夫妻亲热,天经地义,别人看见又怎样?」 
  王克非「蛋定」的回答道,心里却想:看吧,大胆看吧,都不要腼腆,看上火了,老子连你们这些丫头片子一起收拾了。 
  「那…臣妾,臣妾先去熄了灯吧。」 
  「不,朕要看着你,这样的美丽如果让它沉没在黑暗里,天都不会饶朕。朕要看着你,哪怕再过一百年,一千年。」 
  王克非先是轻吻了一下周玉凤的额头,眉目,琼鼻,脸颊,最后才来到芳唇之上。 
  她的唇是最艳丽的玫瑰花,小巧红润,软柔甘甜,美艳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想一尝滋味儿。 
  王克非一边肆意的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秀发,灵活的大舌头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牙关,每一处角落,她柔软温热的香唇,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浓烈到让人窒息的法式深吻,让周玉凤的心跳如同擂鼓,她能够感受到丈夫的急切与炽热,不同于往日的蜻蜓点水,仿佛恨不得要把自己活生生吞进肚子里。 
  她阖眼感受着这份圆满的爱,唇边也只剩下细碎的轻吟。 
  王克非血脉贲张,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伸出双手,坚定地握住那一双圆润丰挺的圣洁双峰,娇挺怒耸的玉峰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也只有亲手和她零距离相接触,才真正感受到那一对玉乳的坚挺和伟大。 
  他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光滑如锦缎的肌肤,灵巧的大舌头沿着她丰满高耸的玉峰一路缓缓南下,翻越高耸的山峰,划过顺坦的平原,不放过她身上
的任何一寸肌肤,直到……直到……直到她突然夹紧了双腿,紧紧的推着他的脑袋,微微带喘地,拒绝道:陛下,不要……不要亲哪里……」 
  王克非忽然意识到这毕竟是在遥远的明代,思想还没有得到解放,想要像后世的岛国A片那样翻云覆雨,还任重而道远。 
  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以后有必要给后宫三千佳丽们,慢慢来普及一下性方面的知识和教育。 
  于是他放过了那片令人神往的地方,再次往上挪去,伏在她胸前的两团高耸上,一寸一寸品尝着。 
  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 
  他张开大嘴,一口咬住那颗鲜艳欲滴的小葡萄,并用力的吸吮着,不时发出「唧唧」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小宝宝,在奋力的喝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口奶。 
  三年了,第一次如此接近女人,王克非心里充满了忐忑,更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具如此温顺的胴体,早已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这里有山地,平原,丘陵,森林和湖泊,这是一片锦绣江山,是大明朝最美丽而富饶的国土。 
  皇后,皇天后土嘛。 
  她现在属于我的人了,整个大明朝的青山绿水都是我的了,从今以后,自己可以任意在这片疆土上纵马驰骋,肆意而为。 
  真正的崇祯,又在哪里?你是否能够看得到,你的妻子正被一个陌生人披着你的外衣,在合法的、光明正大的予取予求?你是否能感受到,头顶那片绿油油的草原? 
  给你一座坟墓,你又是否能够从里面跳出来? 
  老朱呐,你也该知足了。这么娇美的可人被你霸占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享用了多少次这高贵完美的肉体,还让她为你生下了几个孩子,这都是不可原谅的,她只能属于我。 
  你,安心的去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俯身伏在了大明皇后的娇躯之上。 
  王克非脑子顿时嗡的一下,时间好像停止了,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的叠加在一起,气息交融,从额头到双手,从腰身到双足,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一次次传遍全身,击中脑海。 
  王克非兴奋地浑身都在打哆嗦,他试探着用膝盖将周玉凤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后将下半身沉下去,用自己坚挺的巨龙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轻轻的将腰杆往下一压,就感觉到宝贝朝着一道湿润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奋力一顶,他的整条巨龙便结结实实的插进身下美人的花蕊内。 
  这里,本该是高贵的崇祯皇帝才能进出的的皇家仙洞。此刻,却任由他这个冒牌货自由进入了。 
  「啊……」 
  周玉凤紧跟着皱了皱眉头,轻咬唇瓣,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 
  王克非完全没有想到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她的下面居然还跟未开发的小姑娘一样,又紧又窄。 
  他低头看了看他们的下身,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她那小小的阴唇包裹着自己的龟头,没有一点空隙,上帝似乎特地的为他而制造了这个女人,结合的如此之好。 
  「凤儿,疼吗?」 
  他贴近在她的耳边,怜惜的问道。 
  周玉凤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王克非开始试探着慢慢的涌动,硕大浑圆的滚烫巨龙带着节奏慢慢撑开了层层叠叠的火热腔壁,进入宫内。 
  那紧狭窄而娇嫩的花肌膣内,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既会夹,又会吸,那种暖和湿滑的感觉,是如此的真真切切,美妙至极,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享受的喘息。 
  三年了,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也只有在自己新婚时做爱的日子里才感受过。 
  它像一团熊熊的烈火从头燃烧至脚趾,点燃了沉睡许久的澎湃激情,直到自己整个人飘飘欲仙。 
  王克非缓缓地向前纵送着,使巨龙摩擦阴蒂,不断用花蕊里的爱液加以滑润,直到周玉凤的花唇慢慢的松弛下来,这才逐渐加快了节奏,与这世的初恋情人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著,升沉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是全部抽出,然后狠狠的全部刺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连带着床榻轻微的咯吱声演奏出一曲动听的音乐。 
  这一刻,他忘掉了城外的百万闯军,忘掉了煤山上迎风瑟瑟的歪脖子树,忘掉了一切烦恼和忧愁。 
  他像一位将军在骑着匹美丽的骏马在旷野里飞驰如电,骏马四蹄翻腾,长鬃飞扬,不停地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驰骋。 
  他时而纵马疾驰,左冲又突,时而揽缰而行,轻揉慢擦,每一次激情的触碰,都会让身下美人儿的身体随着节奏上下颤动。 
  周玉凤满面通红,最初的不适过后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她紧咬贝齿,情不自禁的搂紧王克非的颈背,体内聚集的快感已卷走了她全部的意识。 
  「嗯…啊…啊…」。 
  终于,难得一见的呻吟声与娇喘声自美人臻口中传来,混杂着,每一句听在王克非耳中都是催情的春药。 
  他不禁兴致更旺,双手握紧她的小蛮腰,打起十二分精神,用老黄牛那种的不怕辛苦的坚韧毅力,更加卖力的,在这片温暖湿润的土地上默默的耕耘。 
  王克非惊诧于周玉凤的青涩,他几次想换个更富有激情的动作,都被她含羞的阻止。简直不可思议,都已经是个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又有崇祯的专房之宠,但在他的身下却依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般笨拙。 
  唉!时代不同,封建思想害死人呐。 
  王克非再没有去反对这些世俗,他牵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十指亲密相扣,继续趴在她的身上,就用中国古代这种传统的做爱方式,边亲吻,边做着人类最原始而又幸福的动作。 
  半个多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王克非仍然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意思,他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依旧亢奋而无休止的在她身上进攻、拼击和冲撞,汗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跌落在她的身上。 
  周玉凤的头发都已被浸湿了,贴在她如玉的脸颊上,她眉目轻闭,娇靥如花,粉嫩的脸蛋儿如同天空中漂浮着的云朵,渲染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终于,不断累积的快感,似乎要到达结束的程度,王克非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十指紧握着她的纤手,猛地全身颤抖不堪,耻骨用力抵着她,弹
药随着脉动不停激动悸动,毫无保留地将全部的爱情、全部的精华,发射进她的心思最深处。 
  一股接一股的,伴随着陶醉的喘息声,双双沉浸在彼此被征服的快乐中。 
  这一刻,王克非如同上了天堂,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极度的舒爽快感,甚至快要不记得自己的存在。 
  …… 
  女人真是个好东西,她可以让男人消除疲劳,增添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享受,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鱼水之欢。 
  他闭上眼睛,伸手抚摸着身上美人光滑如玉的后背,细细品味着那些真正相爱的人们,也许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缠绵瞬间。 
  从今以后,眼前的这个女人再不仅仅是大明王朝的皇后、国母了,更是自己的妻子。 
  他需要这个女人,要竭尽所能的的保护好她,给她安全感,给她陪伴,给她幸福,无论前途如何艰险,自己一定要改变历史,不让身边的美人冤死于三尺白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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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梅开二三度 
  欢爱后的女人是最美的。 
  周玉凤像只小白羊一样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头死死的埋在他的颈间,青丝蓬松,香汗点点,就像一朵刚刚承受了雨露的玫瑰花,忘情的享受着与男人不分彼此的快感。 
  以前丈夫是个极为心重的人,国事弄得他焦头烂额,又缺乏锻炼,身子骨早就酥软了,对于身下的自己,从来不会顾及感受,来得快去的也快,有时在自己
刚要感到乐趣的时候,他却一泄如注了。 
  而今天的这次房事,却是十几年来最为激情、最为愉爽的一次,这种舒服的感觉,甚至在当年洞房花烛时也不曾拥有过。 
  她感到很奇怪,是什么原因和力量,让丈夫拥有了如此强健的体魄,如此充沛的精力和持久不衰的耐力? 
  或许,或许是由于闯贼兵临城下,末日就要来临了吧…… 
  周玉凤心里不禁一阵悲哀,泪水潸然而下,不由自主的又搂紧了王克非,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陛下,十七年了,臣妾眼睁睁的看着你日夜操劳,废寝忘食,臣妾心里真是悲痛万分。如今闯贼已兵临城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王克非也不由一阵感动,她的担忧和顾虑,自己何尝不知?黑云欲摧,大军压境,即使她深居后宫,也总能感受到大明帝国的日薄西山。 
  现在的自己就是神,是她们唯一的依靠,越是在紧要关头、非常时期,越是在严峻的挑战下、特殊的环境中,越是该挺起脊梁,奋起抗争,为她,为自己身
边的这些女人撑起一片天空。 
  他轻轻抬起周玉凤的臻首,柔情绵绵的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片片泪痕。 
  「凤儿,宽心些,什么李自成、张献忠、野猪皮,有夫君在,那都不是事儿!大明朝立国两百余年,岂是这些鼠辈就能轻易撼动!还有往后,私下里叫夫君就可以,不要叫陛下。记住,咱们是夫妻。」 
  「夫君——」 
  她偎依在他的肩头,娇喘细细地道。 
  这是多么温馨的称呼啊,好像在梦中一样,自从她下嫁的那一刻起,从先前的王妃,到如今的皇后,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 
  她多么渴望能像寻常百姓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琐琐碎碎地过着日月光阴,过得流水细长。 
  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即使所有人都背叛了他,自己也要给他尊严和幸福,要尽全力让他满足、快乐,让他最后的生命熠熠生辉,发出最灿烂、最耀眼的光芒。 
  周玉凤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这一刻,丈夫那依然精神帅气的脸庞上,似乎又重新拥有了当年除掉魏忠贤时的豪情万丈。 
  她朝他伸出双臂,拉着长音儿嗔道:「夫君——,夫君抱臣妾,去清洗身子。」 
  即使眼前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诱人。 
  难得的撒娇举动让王克非的心情无比愉悦,他像逗弄婴儿似的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嫩鼻。然后翻身下床,走到浴桶前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再转身把她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子,抱起她娇软无力的身躯,走向大屏风后的浴桶。 
  摇曳昏暗的烛火灯光,闪闪烁烁,周玉凤坐在浴凳上,仿佛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般,晶莹剔透。 
  她拈着湿巾,身子不着片缕地背对着王克非,白玉无瑕的雪背上水珠子潺潺流下,将原本蓬松散乱的如瀑青丝湿漉漉地披在雪白的香肩上,白天鹅一般高雅的美丽脖颈,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丰满挺翘的美臀,修长性感的美腿,都无比的匀称,比例协调,一对丰满的酥胸更是诱人心魂。 
  王克非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来回巡视着,他感到不可思议,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小腹部都会或多或少有些许痕迹,可以眼前的美人却像是从未
怀过孕一样,比起少女来犹过之不及。 
  岁月是如此的不公,仿佛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脚步。 
  …… 
  他跨进浴桶,伸手捧起她的臻首,热切的吻再度封住她的樱唇。 
  周玉凤紧闭着双眼,主动伸出小香舌,和他的舌头尽情的卷在一起,互送津液,阵阵芳香甜美的湿润,如玉液琼浆般甜美的蜜汁流入了他的口中。 
  这是一次香甜浓郁的接吻,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情,席卷而来。 
  周玉凤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 
  王克非揽过她的纤腰,胸部贴着她光洁平滑的玉背,下体紧靠着柔软的丰臀,一双魔爪从她的腋下徐徐穿过。 
  手所到之处,那是碧玉一般的细腻,豆腐一般的娇嫩,舒服极了。 
  他的魔爪缓缓上移,很快就来到了圆润的边缘,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 
  这是多么性感丰盈的乳房啊!弹性十足、挺拔匀称,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都是那么完美,简直没有一丝瑕疵。 
  在他熟练的调情下,周玉凤已经全身瘫软的靠在他怀里了,身上那穿梭的大掌,已经在水里点燃了一簇簇的激情,让她深陷于其中。 
  王克非握住她的手腕,牵引着两只玉手,不断地向下触摸,慢慢的靠近自己那早已硕大尖端的巨龙。 
  「呀」地一声轻叫。 
  周玉凤象被马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 
  他毫不气馁,重新抓住这双柔荑,然后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坚决的让她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夫君,不可,臣妾…怎可亵玩龙体?臣妾有罪。」 
  对她而言,皇帝的每一寸尊体,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不容许任何人来亵渎、玩狎的。更何况这里是龙根,是皇帝用来诞生皇子和营造国家未来的神圣之
物。 
  「凤儿,在两人世界里是没有君臣之分的,咱们是夫妻,都是平等的,做妻子的怎么连这种事都不会?算了,还是让朕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这一次周玉凤只是本能的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屈服了。 
  她顺从著王克非的意思,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握紧巨龙,随着节奏,慢慢的上下套弄着。 
  握在手里的东西那么炙热滚烫,又是那么得令人羞臊,就在刚刚,这个「淫兽」还在欺负自己,但此时此刻,她又觉得这个小坏蛋是多么的可爱、雄壮。 
  她喜欢它的霸道,喜欢它的温柔,更喜欢它那种毫不讲理般的专横和肆意妄
为。 
  「凤儿,太轻了,用点力。」 
  「对,喔」 
  「哎哟!拔罗卜呢你?轻一点儿。」 
  「唏…喔。」 
  窗外,皓月当空。 
  室内,隔壁老王耐心地普及着性启蒙知识,幸好碰上个领悟力极强的好学生,总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了。 
  王克非闭着眼陶醉其中,周美女的小手既柔软又有力,动作柔和轻缓,虽然不懂得什么技巧,但这种强烈的刺激也让他的巨龙瞬间就涨大到了颠峰。 
  他扶她转过身体,双手趴在浴桶边缘上,将她的腰略微向下弓起,身体自然向前倾,收腰提臀。 
  看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S形状的妙曼身姿,王克非的全身热血沸腾。 
  他的手臂滑向住她的腰间,从后面紧紧地搂着她,坚挺的巨龙仿佛无师自通,从她身后长驱而入,只一瞬间,便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继而霸道的开始进攻。 
  「夫君…别,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王克非没有回应,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他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她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粗壮的龙根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花房,进进出出,忽深忽浅,小腹不断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浴桶中的水被他们的来回撞得扑拉拉直响,搅得水花四溅。 
  可是谁又会去管它呢? 
  周玉凤一次次的被他撞击到桶边,她脑子一片空白,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散在背部,黏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凄美。翘臀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不自
觉的夹紧了双腿,欲火让她的身体里是那样的软滑,没有任何障碍,连带着整个蜜穴都紧跟着收紧,內缩。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王克非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柔情款款的问:「累吗?」 
  周玉凤轻摇了摇头。 
  「凤儿不累?夫君却累了,还是让凤儿来主导吧,夫君休息片刻。」 
  王克非起身仰卧在浴凳上,双手搭在浴桶的边缘,柔情绵绵的招呼着她,身下的巨龙依然傲视群雄一般,哪有点儿劳累的样子。 
  她含着羞起身站好,双手扶着他手,小心翼翼的跨坐在他小腹上。 
  浴水溢到了他们的胯部上,滋润两人的肌肤,湿漉漉的,又滑又腻。 
  说实话,女上男下,这一直是王克非最喜欢的做爱方式,这种姿势不但可以充分的欣赏女人妙曼的身姿,还能节省体力,带来不同的感官刺激与性爱体验。 
  女人总是躺在下面,挺好的胸部也只能成为小平板。 
  他的手亦没有闲着,一边温柔地游漫着她的身体……一边来到她的臀部,轻轻的托起,然后放下,再托起…… 
  性爱,通常就是这样的有趣,有时仅仅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也可以让人无师自通,即使再高贵的女人也是如此,王克非仅仅引导了几次,周玉凤便已深得要领,灵活运用。 
  她试着将双掌放在他的肩膊上作支撑,身体向后弯腰,髋节部推前,就像是骑坐在一辆颠簸的摩托车上似的,身子随着节奏一起一落。 
  哦,观音坐莲,好美妙的感觉,王克非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这仿佛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 
  周玉凤也从没有想过,原来做爱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而且还是那么愉悦。 
  她紧闭着双眼,性感的腰肢如游蛇般扭动着,晃动着,快感就像春天雨后的竹笋,一层层、一阵阵的由下体传遍身体的四肢百骸,每一处器官。 
  她感到嗓子发干,整个人燥热不堪,身体深处似有一股热浪猛烈袭来,不由自主的又加快了节奏,仿佛想要与王克非来一场负距离的决斗。 
  身下的王克非此刻十分舒展而惬意,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得意地仰视着她雪白的玉体。 
  随着娇躯的抖动,一对雪白的、坚挺的玉乳也不禁似小白兔一般的上下飞舞着,带起阵阵的乳浪。柔软粉嫩的乳头在空中因为充血翘立着,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 
  王克非急忙揽住这对玉兔,将这枚可爱的小红果嵌入两指之中,时轻时重的进行捻夹、弹弄。 
  …… 
  「呃…」 
  终于,一阵阵冲动由阴道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周玉凤只觉得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阴道骤然紧缩,像个强有力的肉箍将他的巨龙夹的转动不得,腔道深处的子宫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 
  「哦,凤儿,给你,都给你…」 
  王克非也在同一时间终于憋不住,仅仅几秒钟时间,他感受到眼前一片空缺,巨龙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腔道内痉挛,麻痒的感觉袭遍全身,随即精液一如注,全
部射进了她的子宫。 
  「夫君,喔——」。 
  周玉凤忽然觉得自己好象飞起来了一样,她的身体伴著强烈的射精阵阵哆嗦,一波一波欢愉的浪潮将她抛入了云中。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万籁俱寂中,隐隐交织着透人的喘息声。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过劲来,王克非细细地替她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相拥着又回到床榻上。 
  周玉凤四肢用力的抱紧他的身体,默默享受这一刻无限的温存和亲近,她轻声呢喃: 
  「夫君,臣妾就愿意这么挨着夫君,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臣妾也无怨无悔,直到永远。」 
  王克非偎依在床头,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只感到怀里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周美女两座高耸、尖挺的玉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凤儿,你是朕几世修来的福,今生才有缘和你相伴,朕不容忍、也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朕已让王承恩同贼寇秘密接触,明日李自成将派人前来谈判,朕亲自参与,封李自成为秦王。」 
  周玉凤抬起臻首。 
  「封李自成为秦王?那岂不太便宜他了,要是各路诸侯也群起效仿该怎么办?文武百官又会同意吗?」 
  「顾不得那么多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明朝已到了最危急的时候,只要李自成答应退兵,朕一切都同意。文武百官只会关心自己的利益,有他们在,什么事儿都别想谈成。这天下现在还是朱家的,一切由朕做主。」 
  「夫君,臣妾支持夫君,你我患难多年,臣妾离不开你。若是贼兵破了京师,臣妾绝不苟活,绝不会给列祖列宗丢脸。」 
  「凤儿,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还是那句话,有夫君在,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朕还想与你白头偕老,不离不弃呢。」 
  王克非紧搂周玉凤的香肩,不知何时,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已经深深地刻入骨髓之中,哪怕他深深地知道,这个女人爱的或许不是他,而是真正的崇祯,但是他以不能自拔。 
  「妾祝夫君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 
  一股股热流仿佛在体内流动,刺激着刚刚平静下来的灵魂,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难怪崇祯对周玉凤情有独钟,造出了好几个皇子和公主,而袁贵妃和其他妃嫔却少有产出,这皇后的滋味就是不一样啊。 
  一想到袁贵妃,王克非心里不禁又食指大动,同样都是皇帝的女人,也是个标准的美人胎子,自己可不能像真崇祯那样厚此薄彼呀,雨露绝对需要分配公平,等抽空再去尝一尝贵妃的味道。 
  还有美丽的皇嫂懿安皇后,她可是中国古代五大艳后之一,传说是从全国初选的五千名佳丽中,连过「八关」才选出的第一美女。 
  史籍记载:「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自己穿越了一回,还没有来得及去会会这位美丽的「皇嫂」呢。 
  嘿嘿,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老子可不是崇祯,道德没有那么高尚。 
  嗯,其实做崇祯也挺好,这个时代可不只有自己的妃嫔,还有秦淮八艳、红娘子、陈圆圆哪,妞不但精还在多。 
  相信只要能安然的渡过这一次劫难,那么凭借自己前世的知识,迎接大明的绝对会是中兴的时刻。 
  李自成、张献忠、皇太极,居然敢与虎谋皮,这皇帝的称号是这么好当的?一帮乱臣贼子而已,何敢与我相提并论。 
  朕,不但是龙,还要做条腾龙,让四海注目、八方仰望的华夏腾龙。 
  高皇后、陈皇后、孝庄皇后,再加上自己的周皇后和懿安皇后,一朝五后,简直匪夷所思,荒唐至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凡江河所致,日月所照,无论贫瘠或者蛮荒,无论大海还是陆地,都只属于一个国度,那便是大明。 
  是朕的,你们抢不走;不是朕的,朕想拿你们也得送来。 
  还有高丽的、日本的、越南的、新疆的、俄罗斯的,那些拥有着独特异域风情的美人儿,想想就兴奋。 
  朕的女人不嫌多,待时机成熟,也要将他们的后宫一窝儿端来。 
  昔年秦始皇曾经建了阿旁宫,每剿灭一个国家,就会将那个国家的王妃、公主送入阿旁宫,到了最后,阿旁宫内尽是六国的皇妃和公主。 
  日后,朕也准备这么干。 
  且让爱妃们都先洗白白等着,多则三年,少则两载,朕要让她们一起跪朕脚下,高唱征服! 
  这紫禁城的规模是该扩大一些了。 
  …… 
  「凤儿,时辰不早了,明天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咱们再嘿咻一次就休息吧!」 
  「夫君,你坏!」 
  王克非又一次压在了周玉凤的身上…… 
  是夜,二人多次痛快的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他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下美人儿带入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在那个美丽的世界里,周玉凤总是觉得焦渴不已,一如苦苦地挣扎在烈日下无边的沙漠之中。 
  直到一股股热浪疾射而出,巨龙连连的抽搐着,接连射往皇家桃源中,二人才倦倦沉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