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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凌辱)】 (19-20) 作者:烛龙斩

2023-03-23 11: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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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花落】

作者:烛龙斩
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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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姐妹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个男人才起床。伺候完早饭,男人们放羊的放羊,看家
的看家。不但一切正常,男人们还很开心——平白就收了八万,赚了2万块。昨
天?昨天的事儿多好啊!八万!他们开心地去二十里外的镇上买了好多肉,好多
酒,晚上继续开怀畅饮。

  「这群没人性的家伙。难道昨天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阿猫阿狗?就算是
养了一年多的阿猫阿狗死了,主人也会难受的吧?哼~!真把我们当成猪狗畜生
啊!」荣荣心里很不忿。

  脑子里有不忿的想法,越想就会越愤怒,进而转换为实际行动——除非大狗
已经要发火,否则能躲则躲;就算是躲不过,也用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或者酥软
嫩白的酥胸,甚至用温软湿润的小口去解决。总之,尽量减少被烂鸟插入的时间
和次数——那不是在做爱,而是被猪狗侵犯。

  大狗的康复也基本暂停了。他现在能够用拐杖走路——其实继续康复下去,
是有可能丢掉拐杖的。但是荣荣开始偷奸耍滑,康复也就很难继续下去。

  静姐也如她所说的,尽量护着荣荣。三天两头逼着老树桩交公粮;跟二狗每
回都是两次,非要弄的二狗没了贼心才罢休。

  日子过了三个月,冬天到了。不知从哪天起,荣荣开始每天下午都犯困,很
困很困,就想睡觉,晚上也不想伺候大狗。

这天,荣荣连续一个星期的罢工终于引起了大狗的愤怒。二狗和老树桩也非
常不满,把荣荣按在墙上就要扒她的衣服。

  「等等~!你们还要不要孩子了?」静姐冷冷地说:「还是你们还想像以前
一样,」她吸了吸鼻子:「像我一样,光顾着快活,然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要
孩子了。」

「甚?有娃咧?!哎呀!」老树桩很开心,放开了荣荣,顺便在她的酥胸上
揉了两把:「好事儿好事儿哩!你说真的哩?莫骗我哩?」

「哼!女人的事儿,你们懂啥!想要娃就让她好好养着!」

  说着,静姐爬到了炕上,用充满了魅惑的声音温柔的说:「来~大狗,小娘
疼你!」

她放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皱纹的脸上,是一双丹凤眼;鼻梁高耸,鼻尖
宽大坚挺。丰腴的嘴唇,带着诱人的微笑。她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酒红色的蕾
丝胸罩,很艰难地托着一双巨乳,把一对巨乳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沉甸甸的,
似乎那胸罩随时都会承不住撕裂开来。

  她的腰丰腴而没有赘肉,光滑白皙。大大的屁股,从后面看就构成了一个完
美的大蜜桃,肉乎乎的。双腿匀称而白净。腿间是同样酒红色的蕾丝小内裤,艰
难地包裹着肉乎乎的大鲍鱼。

  她的双手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用欲望的眼神看着大狗,轻启朱唇:「大狗,
要不要吃啊~!」

大狗看得血脉喷张。他咽着口水:「要,要。小娘,快点,我要吃。」

静姐淫媚地一笑,脱去了她的小内裤,露出了肥大的鲍鱼。鲍鱼显得有些褐
色,中间的缝隙中,两片鱼翅突破了深褐色的阴毛的掩蔽,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
骚穴一动一动的,带着两片大鱼翅也在动,赤裸裸地索求着。

  静姐把身体挪到了下方,用大鲍鱼摩擦着大狗的肉棒。

  她摩擦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解开了她的胸罩,那一对巨乳就掉了出来。

  那是两只大而丰满的大木瓜,虽然有些下垂,但因为没有哺乳过,也还显得
柔软而不失挺拔。铜钱大小的褐色的乳晕中间,两只同样褐色的大奶头直直的立
着,似乎在等待着爱抚。静姐把胸罩丢在大狗脸上,用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巨
乳,刺激着自己的大奶头。

  过了一会儿,她俯下身子,把巨乳凑到大狗嘴边:「大狗,想吃了吧?」

大狗早就看得口干舌燥。他一把抓着静姐的大奶子,勾起身子,就对着大奶
子一边揉一边啃吸了起来。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握住这大奶子,于是大狗只
好用两只手环握住一只,然后伸出舌头打着转,对着乳头又吸又舔,舔完一只又
换一只。大奶子被他深深的吸到嗓子里,然后又吐出来,又吸进去,又吐出来。

  这似乎让静姐很是舒服。她等大狗吃够了,扭动腰肢,往前移动,将大鲍鱼
凑到了大狗的嘴边,双手则继续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她轻声地说着:「大狗,吃
吧~补补身子。」

  其实不等静姐说,大狗就已伸出舌头覆盖住她的骚穴,哗啦哗啦地舔了起来。
随着舌头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舔舐,静姐的淫水越来越多。

淫水不断地顺着大狗的舌头,流到大狗嘴里,弄得大狗满嘴都是。大狗毫不
在意,反而用嘴贪婪地整个包裹住骚穴,大口大口啧啧啧的吸起来,一边吸舔,
一边揉捏着静姐的大屁股。

  吸舔了好一会儿,静姐的淫水兀自汩汩不绝。大狗拍了拍静姐,示意开始。
静姐很享受似的,拿起那早就煎熬许久的肉棒,轻轻在小穴上摩擦几下,哧溜一
下就坐了下去,肉棒末根而入。

  静姐开始上下运动。F罩杯的巨乳,随着上下运动,激起了汹涌澎湃的波浪。
她很舒服的样子,一只手继续抚弄着双乳,身体上下的动作也在加快。泛滥的淫
水弄湿了大狗的跨间,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静姐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

  旁边的老树桩和二狗看着汹涌的波涛,听着啪啪啪的海浪声,以及啊啊的淫
叫,再也坐不住,挺直的肉棒就凑到了静姐跟前。

静姐放开按着大腿的手,开始给老树桩和二狗套弄,同时停止了上下运动,
大幅度地开始扭动腰肢。

  老道的技术,让大狗很是受用,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二狗等不及了,伸出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静姐的一只大奶,老树桩则在静
姐的另一只大奶上劲地揉捏着。

  静姐熟练地套弄着,手上的动作也来越快,没过多会儿,手上的两根肉棒就
坚硬如铁。套弄着套弄着,老树桩的肉棒喷涌出了黏稠的液体,粘在了她的身上,
大狗的身上也滴了些。

静姐拿了一张纸给大狗擦了擦,但大狗显然很不满:「妈的~什么恶心事儿
~小娘,先给我舔干净!」

静姐很顺从的先把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拔出肉棒,趴在大狗的身上舔了起
来,同时伸出手套弄着他的肉棒。

  大约分把钟,大狗身上被舔干净了。静姐正要抬起身子重新坐回去,大狗按
着她的头吩咐道:「小娘~干脆给我吸出来吧!」

静姐什么都没说,捋了捋头发,一手扶住肉棒,张开嘴,就把肉棒包进了嘴
里。她开始轻轻地舔吸着,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一会儿又含到嘴里去吮吸着,
一会儿前后移动,啧啧有声。

  「哎呀,啧,看着真舒服哩!」老树桩评价道。

不过年纪已经五六十岁的他,是无力再战了。他一边点了一锅烟吧唧着,一
边欣赏着这淫荡的一幕。

  二狗不一样,毕竟年轻,这么一刺激,本来就直立着的肉棒开始胀痛。他看
静姐翘起的大屁股,不等静姐做完,就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嘿嘿~我的好姐姐,好久没干你了~!可想你的大骚逼和大奶子了!」说
着,就忙不迭地把鸡巴插进了静姐身体里,两只手重重地揉捏着大奶,啪啪地抽
插了起来。

静姐的骚穴本就充满了淫水,肉撞击的声音和水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肉棒
不断地撞击着骚穴的肉壁,偶尔触及花心,弄得静姐浪声连连。

  二狗一边抽插,一边拎起奶头,把奶子拉到最长,然后松手,那奶子啪地就
弹了回去,在胸侧猛烈晃动,激起一阵波涛。他似乎不满足,大手用力地在静姐
屁股上啪啪地拍打着,打得静姐的屁股一片通红。

  静姐嘴上加快了节奏,手也更加用力。两头分心感觉并不好,她要尽快结束
大狗这一头。她牙齿轻轻地咬着肉棒,舌头更快,前后移动也更深。

不一会儿,大狗的子孙就喷射在了静姐嘴里。

  静姐吞咽下万千子孙,再给大狗清理了肉棒,然后全身心投入到二狗这边来。

  「姐,被亲弟弟干的爽不爽,嗯?」二狗嘿嘿笑着。

  「爽,被亲弟弟干,啊~太满足了!啊~再深一点~!啊~」过了一会儿,
二狗拔了出来,然后把静姐拉了起来。

  静姐转过身,很熟练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盘到他的腰间。「亲姐姐就是好,
不用说都知道弟弟想干什么。」

二狗说着把大鸡巴重新插入静姐的骚穴里,站着耸动了起来。这个姿势,几
乎每一下,二狗的鸡巴都能触及静姐的花心。在强烈的刺激下,静姐啊啊啊叫得
更大声了。

  二狗真是体力很好,这样干了十来分钟,才又把静姐放下,让她继续做狗爬
状,又从后面,插入了肥穴。这个姿势下,静姐的大奶子几乎就要粘到炕上,随
着前后耸动,哗哗地甩来甩去。

  二狗就爱看这个。他拍打着静姐的大屁股:「哈哈~干亲姐姐最爽,比干谁
都爽。大母狗姐姐,奶子那么不老实,真淫荡!」拍打了一会儿,他又用双手抓
住她的奶子,使劲地揉捏着。

又过了五六分钟,大狗终于紧紧抓住她的腰,鸡巴最大限度地往前挺去,哗
啦啦地射在了里面。

  这一折腾,转眼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喂饱了三个男人,静姐也清理了一下,
大家各自躺下。

  荣荣在一边,不敢出声。「……天哪,他知道是他姐姐?!……」——她一
直善良地以为,二狗不知道静姐是她的亲姐姐。

  静姐轻轻地爱抚着荣荣的头:「妹子,别想了,都习惯了。你一定养好身体。
实在想吃的东西,姐给你弄。」

习惯了么……胡思乱想着。没过多久,周围鼾声渐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荣
荣也睡着了。

***    ***    ***    ***

              第二十章 选择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荣荣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没有什么B超,静姐一口
咬定就是男孩儿。怀孕的好处是,在静姐的恐吓下,似乎男人们确实是担心孩子,
荣荣没有再被骚扰,而且伙食提高了一些。

  静姐就很辛苦,她不得不一个人满足三个男人。虽说四十如虎……她也只能
错开频次,尽量避免一次伺候三个男人。老树桩最容易应付,一周狠狠收拾一次
就行;最麻烦的是二狗,精力旺盛,似乎永远不知道累。

  转眼,又到了盛夏。7月,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当然没法去医院,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产婆。生产并不顺利,荣荣
从上午开始,一直疼到了下午。她几次都想哭出来,但都强忍着——哭了就没力
气了,产婆说的。

好不容易一直到天黑,荣荣用尽了最后一丝吃奶的力气,孩子终于出来了。

  荣荣虚弱地喘着气,听着孩子哇哇哭了两声,眼泪水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是个男娃!」产婆乐呵呵地报喜。

  「好哇好哇,男娃哦~!」老树桩格外开心:「叫个啥咧?叫个……狗剩!
嗯,好养活!」

这是什么破名字?!——如果这也算名字的话。

  荣荣没有在意这些。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簌簌地流着。

  产婆以为她是疼,安慰着说:「嗨,第一次生,都很疼的。过两天就好了。
来来来,给孩子喂奶吧!」说着让荣荣侧躺着身子,给孩子喂奶。

  送走产婆,夜渐渐地深了。为了让荣荣和孩子不要吵到大家休息,老树桩让
荣荣以后就带着孩子另住一间。

  荣荣睡不着。她听着对面传来的男人们此起彼伏的隆隆鼾声,心里像刀割一
样。她憋住声音呜呜地哭着,恨意充满了每一个细胞。

  孽债啊!不知道哪辈子的孽债!孽种!我才不要这孽种!她下了决心,用手
紧紧地捂住了婴儿的口鼻。

  「哇~」沉闷的哭泣声刺入了荣荣的耳膜。婴儿的手脚胡乱地踢打着。

  「嗯~啊~呜~……」荣荣憋着声音哭开了。她松开了手,把婴儿抱到怀里,
轻轻拍打着,把乳头塞进婴儿嘴里:「不哭,不哭,宝贝不哭,宝贝不哭了,啊~
哦哦哦,饿了,饿了……吃吧,吃吧~妈妈爱你,妈妈爱你……」荣荣吸着鼻子:
「狗剩……你才狗剩呢,你们全都是狗吃剩的。我们才不叫狗剩。叫什么好呢…
…叫……荣达?就叫荣达吧……」

  没有人知道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荣荣的奶水很足,荣达都吃不完。
小荣达长得白白胖胖的。

  十月份。中秋就要到了。这天是农历八月十二。老树桩和二狗去镇上去了。

  荣荣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喂奶。静姐又抽着她的烟,倒了一杯酒,自顾自
的喝着,坐到荣荣旁边。

  「荣荣,以后姐姐怕是没法护着你了,只能靠你自己了。」静姐突然说。

  「啊?出什么事了?」荣荣惊讶至极。

  「怕是到我离开的时候了。这两天,二狗经常去镇上。妈妈被卖掉之前,他
们也是经常到镇上。」静姐淡淡地说。

  「你想多了吧~静姐~他们把你卖了,再花大价钱买去?嗨!~这年头,哪
有这么容易买的……」话是这么说,荣荣心里还是发虚——静姐肯定不会毫无理
由地说这话。

  「你看着吧。搞不好今天回来,就知道了。」静姐继续喝着酒。

  下午,二狗他们一回来,果然就把静姐绑了起来。跟着他们回来的,是上次
买阿玲尸体的男人。

  荣荣记得这张脸。她吓坏了,挡在静姐前面,几乎带着惊恐的哭腔:「你们
要干嘛~!你家谁又死了?静姐可是大活人啊!」

「啥?妹子!怎说话咧!」男人说:「我是来把她接走,跟我做个伴哩!」

荣荣将信将疑,不肯走开。二狗把他推开,把捆着的静姐推到了男人前面。

  静姐丝毫不慌,轻轻扭动着身体,柔柔地在男人耳边说:「做伴儿?你可想
好了?我可是不会生娃哦~!」

朱唇香风,男人大喜过望,脸上掩不住的淫笑:「嘿嘿,没甚,没甚!有娃
哩,十多岁哩!就要的不会生娃!嘿嘿」

「那你把我松开呗?都是你的人了,你忍心让我绑着啊?」静姐继续用诱惑
的声音说着。

  「好,好!」男人连忙给静姐松开了绳子。

静姐奖励似的,环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长长地亲了一下。

男人乐开了花:「媳妇儿,走哩,走哩!」男人拉着静姐就要走。

  「等等~我跟妹妹说几句话。」她抛了个媚眼,拉着荣荣,走到院子角落:
「荣荣,姐姐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你自己。知道么?不用担心姐姐,姐姐在新
的地方会过得比这里好。倒是你啊,心重,以后一个人,要学着在他们之间游走,
还要得好处。姐姐告诉你啊……」

耳语了半天,最后俩人撒着分别的热泪,重重地抱了一阵,终究分开。

  静姐挥挥手,随着那个男人走了。

  接下来几天,二狗还是频繁外出。难道是要把我也卖掉吗?荣荣有些忐忑。

  过了三天,又是下午,二狗兴冲冲地回来了:「回来哩!女娃子好哩!」

哦,原来是又买了一个女孩子啊!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可怜孩子。荣荣在屋里
拍着刚刚睡着的孩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哎呀,这女娃好。跟静子来的时候一样,嫩嫩的。」老树桩及其开心,看
起来很是满意。转而,他用严厉的口气说:「莫乱来!这回好好长上几年!可不
能搞坏了肚子!二狗,那个东西买回来莫?」

「买回来哩,买了好多。我直接去镇上,免费领了好多。」二狗说着,把二
十来盒避孕套扔在了桌上。

  老树桩吩咐到:「女娃子先放到那屋里,拴起来,莫跑咧。」

二狗马上照办,就把女孩子推到荣荣屋,照旧脖子上系上绳子,拴在了柜子
脚上。女孩子低着头,兀自呜呜地哭。

  二狗出去了,荣荣走过去,轻轻托起女孩子的头。

  「啊!你……你多大了……」荣荣惊讶地问。

  「呜呜呜……14……」

14!荣荣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紧紧地抱着女孩子:「别怕,别怕……
姐姐保护你,别怕……别怕……」她自己定了定神:「你叫什么呢?」

「关欣妍」荣荣聊了半天,知道了个大概:欣妍本来是初中学生,叛逆期,
跟家里要钱充游戏,家里不给,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然后一个大姐热心的给她介
绍工作……然后就这样了。

  14岁……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拿她怎么样吧?荣荣这样想着,越想越心虚。
她下定了决心,要像静姐那样,用自己去为女孩子挡住。

  从第二天起,荣荣像静姐一样,画了点脂粉。天刚黑,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
人,就开始骚动起来。二狗摇摇晃晃地过来拉欣妍。

荣荣温柔地环着二狗的脖子,脸上带着甜美的笑:「二狗,好久没有跟你
……」

「走开!」二狗醉醺醺地推开她:「你懂啥!这新的,没破过!哈哈哈哈~
我还没尝过呢!」说着就把欣妍扛了出去。

  荣荣追出去,想要阻拦,却被老树桩挡住了:「哎呀!快两年哩,早想知道
你是啥滋味哩!要不是静子护着你,老早就办了你哩。」说着,把荣荣推到了炕
边。

  「你们别弄欣妍,她还小呢!求你了。我来,我来。」荣荣哀求着。

  「莫事。十四咧,不小哩!」老树桩扬了扬手里的避孕套:「有这个,不会
怀孕哩!」

对面传来了欣妍的哭叫:「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畜生,畜生……」荣荣心里默默骂着,眼泪流了下来,有些木然地站在炕
边上。

老树桩正对着她,哈达子掉了一地:「哎呀~老大他们甚都不懂,这漂亮的
媳妇,莫好好用啊!这身子,好看咧!这小嘴儿哟!」

说着,他粗糙的手就摸向了荣荣的腰间,摸了两把之后,隔着衣服开始揉捏
着荣荣的双乳。

  哺乳期的双乳柔软而弹性十足,他摸了一会儿,眼见荣荣的衣服上出现了一
点奶渍,才挪开双手,左手托着荣荣的后脑,右手摸着荣荣的屁股,张开满口黄
牙的嘴,就亲了上去。

  嘴里的臭气让荣荣觉得恶心,却没有办法迈开。老树桩啧啧地吮吸着红唇,
身体往前压去,就把荣荣压到了炕上。他用粗老的舌头撬开荣荣的嘴,捉住了那
柔嫩湿滑的软舌,舔吸着每一口玉液。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享受了一会儿胸口的
柔软,就顺着往下抚摸腰肢,然后从衣服下方又伸到了胸口,轻轻爱抚着荣荣的
乳房,被胸罩包裹着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

  老树桩似乎是亲够了,脱掉了荣荣的裤子,然后开始舔吸荣荣的脚。他咂咂
地用嘴吮吸着荣荣的每一根脚指头,再用舌头把荣荣的脚背清理得干干净净,然
后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她大腿的内侧,一边亲吻舔舐着小腿,然后是大腿,越来
越往上。他轻轻地嗅着,舌头一直舔舐到大腿根部,触碰到了荣荣的小馒头。

  「啧啧啧,这小骚逼,比静子的更好看,更好用啊!可便宜了老大老二咧。」
老树桩感叹着,鼻子埋进双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经过生产,荣荣的小馒头不再是紧紧的一条缝,而是微微的张开了一些。这
对于老树桩来说更是有诱惑力。他用手摸了摸小馒头,感受了下小穴的柔软,然
后那粗糙的舌头就带着唾沫,整个覆盖住小馒头,不急不慢,似乎很是享受地舔
了起来。很快荣荣的小穴开始分泌出玉液琼浆。

  「啊~~!好!」老树桩舔了一口,发出了品酒似的舒爽声音,然后更加疯
狂地舔了起来。

粗舌舔舐着阴户,搜刮着肉壁,刺激着阴蒂,没过几分钟,荣荣流出了很多
白浆。

  「妮子~不舒服哩?莫急,这就来咧!」老树桩掏出有些枯老发黑但仍然粗
大坚挺的肉棒,爬到炕上,啪啪地抽插了起来。爽滑的小穴让老树桩十分来劲,
他加速抽插,卖弄着雄风。

  毕竟岁数不饶人,过了四五分钟,他就缴枪投降了。

  「诶,老咧!不行咧!要是年轻时候,一定好好疼你咧!」说完,老树桩似
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始玩弄荣荣的大胸。

  处于哺乳期的荣荣,胸部涨了一个罩杯都不止,圆滚滚的两个肉球饱涨而充
盈。老树桩挑逗了一会儿乳头,然后双手用力,哗哗地挤起奶来。细长的白线从
荣荣乳头上喷出,射到了地上。

「嗯,这不好,浪费哩!」老树桩自言自语着,就张开大嘴,含住了奶子,
呱唧呱唧大口大口地吃起荣荣的奶来,直到把两只肉球都吸得干干净净扁了下去,
才放开。

  「好吃咧!嘿嘿~!」他猥琐地笑了笑,又在荣荣阴户上恋恋不舍地摸了几
把,脸上亲了几下,然后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欣妍被关回了荣荣屋里。看着哭得皮泡眼肿的欣妍,荣荣心里一阵
阵痛。她又能做什么呢?她抱着欣妍的头,噙着泪水:「都这样,都这样。习惯
就好了,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是啊,荣荣也只能这么说了。

  欣妍隔三差五地被二狗蹂躏,而荣荣则要伺候大狗和老树桩。欣妍不再哭了
——她自己也知道这没用。

  一群牲口!你们会遭报应的!每次欣妍被侵犯后,荣荣都这么想。

  似乎报应真的来了。又过了二十来天,村里警灯闪耀,来了一大队警察。十
来个穿制服的警察有男有女,后面还有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

  全村人到村口集合。这回面对荷枪实弹的特警,锄头叉子显然是没有用的。

  警察把每一户人家彻彻底底搜查一遍,确认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对全村所有年
轻女人一个一个核验身份证,凡是没有身份证的,全部带到了镇上。几乎全村的
男人都被带到了镇上派出所。

  警察开始宣讲,大意是告诉所有女人们,本省对拐卖案件进行严打,并集中
处置。只要自己是被拐过来的,只要自己愿意回家,警察负责送回去。之后就让
女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的问。欣妍有些害怕地躲在荣荣后面。

  一个五十多岁两杠两星的男警官板着脸走了过来,看到欣妍,他和蔼地招了
招手,和颜悦色地问道:「你们一起的?」

「嗯。」荣荣一首抱着孩子,一手把欣妍护在后面,答应了一声。

  警官问欣妍:「你多大了?」

「14。」

「14……」警官脸上闪现出一丝苦涩:「你叫什么?」

「关欣妍。」警官伸出手去想要摸摸欣妍的头发安抚下她,欣妍带着恐惧躲
开了。

警官苦涩地笑了笑:「别怕,别怕。我们是警察,警察。身份证号记得么?
不记得的话,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家。」

欣妍哇的一声哭了。警官示意下,一个女警过来,轻轻地安慰着欣妍,把她
带走了。

  「你呢?」警官转而问荣荣。

  「啊?我?舒荣荣。」荣荣有些发愣。

  「那,你愿意回家么?」警官又问。

  「回家?回家……回家么……」

荣荣呢喃着,有些失神,思绪飞到千里之外:不知道余达过得好不好,该有
新的女朋友了吧?说不定都结婚了呢。呵呵……现在自己都这样了,还想他做什
么呢。两年了,谁又会在乎一个家都没有的女人呢。

  半晌,她回过神来,看了看呼呼大睡的荣达,脸上浮现出苦笑:「回家?我
的孩子都在这儿。我这样子又还能去哪儿呢?再说我也没有家,我还能回哪个家
去呢?」

警官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他仔仔细细地把荣荣看了又看,嗓子的喉结
上下动了动:「三十年了啊……又是几乎一样的话……」他撇了撇嘴:「行吧!
你要是真的决定了……就去登记一下吧。补个身份证。」

「这是哪儿?」荣荣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

  「哦,你还不知道啊。这是兰西县,你们哪个村叫吴家山。」警官答复着。

  「哦。」荣荣有些失神,似乎想起了什么:「您刚才说三十年前?您不会是
姓刘吧?」

「嗯?你认识我?印象中我们没见过啊!」刘警官有些惊诧。

  「三十年前,有一对母子,她们也是说,还能去哪儿呢,总不能再回娘家去
……」荣荣幽幽地说。

  「她们……好像不在……」刘警官试探着问。

  「卖了。十五六年前妈妈被卖了,没买回新的来;前几个月女儿被卖了。都
是四十几的时候被卖了。喏,换了那个小丫头回来。这么小他们也敢要!」荣荣
恨恨地。

  「会有惩罚的,会有的。」刘警官叹了一口气,安慰她似的说道。

  一天的甄别询问结束之后,村里十来户人家,走了两三个女人,绝大部分还
是留下来了。

  「三十年了啊~还是一模一样……」男警官点了一根烟,看着离去的女人们,
心中充满了惆怅。

  其实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所有的壮年男人都被带走了。买卖人口,等着判
刑吧。

  没过几个小时,千里之外,一个派出所里,已经从治安转为刑警的余达被同
事叫到了电脑面前。

  两年前,确认荣荣丢了之后(大约是荣荣丢了的第三天),余达把荣荣的信
息挂上了失踪人口系统。时间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余达的希望越来越小。两个月
后,为了可以调查荣荣的下落,他申请转到刑警队。时隔两年,作为刑警,余达
几乎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他甚至想过某处发现了荣荣的尸体。

  可他万万没想到,失踪人口系统返回了消息,而返回的却是这样的几行字:
舒荣荣,女,25岁,地址……育有一子,吴荣达,3月龄。自愿留下。留下缘
由:孩子;无去处。

  「孩子……荣达……自愿留下……无去处……」短短几行字,字字刺痛着余
达的眼睛。

极大的信息量冲入余达的脑海,拷打着余达的神经。他深吸了几口气,一个
人沉默地到楼下角落,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久久不能平静……

  大狗很快先回来了。他腿脚不方便,而且法律上,买卖的事情也确实跟他没
有关系。荣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大狗一个人,糊弄糊弄也就行了。她开始用
更多的精力养好小荣达。

  由于自愿留下表现良好,大狗不怎么管荣荣了。她终于离开了院子。

  站在不高的山丘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这个村子的全貌:几十个窑洞沿着山丘
零零星星地分布着,有的残破不堪,有的尚有人烟,户与户之间隔得有些距离。
村口是一条刚好能过一辆车的土路。放眼望去,周围都是起起伏伏的山丘,山上
长着不少树,深秋时节,红的黄的树叶挂在树上;一条小河从山丘中间穿行而过
……要是没有这些恶心的事情,这个小村子,多好啊!

  一个月后,荣荣拿到了「遗失补办」的身份证。她看着久违的身份证,心里
五味杂陈。

  老树桩回来了,被判一年有期缓期一年的刑罚。又过了一个月,二狗回来了,
被判两年有期缓刑一年。

  这让荣荣十分诧异:这就……没了……?

  其实,目前为止,全村的人也基本都回来了。有期徒刑加缓刑,基本都这样
子了。

  似乎经过教训,几个男人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隔三差五地喝酒,也不怎么
骚扰荣荣。他们的生活,似乎只剩下了喝酒。

【未完待续】